韓遠現在晚上都是去珠珠宅子裡吃飯,將店鋪關了門之後,秦寬便駕著馬車載著韓遠三人回了珠珠宅子。
秦寬在宅子裡吃過飯後,琉憐還替他打包了一份,意思很明顯,就是讓秦寬帶回去給他母親;秦寬心裡不知該說什麼,隻知道這肯定也是韓遠或者珠珠示意的;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韓遠的恩情。
韓遠吃完飯後坐在廳裡休息,沒一會珠珠便拿著一張銀票走了過來;韓遠接過後吃了一驚,因為珠珠直接拿了張一千兩的銀票給他。
“四百兩就夠了,怎麼拿這麼多?”韓遠吃驚說道,說著就要將銀票還給珠珠。
珠珠沒有接,並往後退了一步,微笑道:“公子一個大男人身上不放點銀子,若是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了嗎?”
“誰知道我身上沒錢?再說過幾天我拿一批空調回來,身上不就有錢了嗎?”韓遠說道。
“韓小子,明珠給你的你就收下吧!她對你可比我這個爹好多了,你就樂去吧!”董夫子在一旁打趣道。
兩人接觸多了,董夫子也不稱韓遠為大人了,直接就是韓小子的喊著,韓遠也是寧願他這樣喊自己;如今董夫子與珠珠的關係也在日益緩和著,雖然珠珠還是不叫他,但是董夫子當她麵說是她爹,她也沒有以前那般的生氣了。
“行吧!我知道要退給你,你也不會收,那我就先收下了,你日後有什麼急需用到銀子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韓遠跟珠珠說道。
韓遠將銀票收到袖中,然後笑道:“真的沒想到珠珠你竟然是個隱藏的小富婆。”
珠珠不明白富婆是何意,便詢問韓遠:“公子,小富婆是何意思?”
韓遠哈哈一笑,解釋道:“富婆就是指很有錢的女子,珠珠你年齡如此之小卻擁有如此多的銀兩,那就是小富婆。”
“公子儘是取笑我!”珠珠扁嘴說道。
韓遠見狀,微微一笑說道:“這怎麼是取笑你呢!說你小富婆是稱讚你呢!能賺這麼多銀子,說明你比其他女子更優秀啊!”
珠珠聞言,臉色微紅。
董夫子則是起身說道:“哎!甚是無趣,我還是去看看杏兒吧!”
杏兒吃完飯便回房間學習去了,因為以前從未上過學堂,沒有學過任何的知識,所以特彆珍惜學習的機會;她希望自己以後也能跟珠珠一樣,成為一個眾人熟知的才女。
自從董夫子見到杏兒之後,去貴月樓的次數也不是那麼頻繁了;他對杏兒極好,似乎是想將沒有給珠珠的愛,彌補到杏兒身上;並且時不時的就逗杏兒說帶她回敖國,經常弄的杏兒委屈巴巴的去找珠珠,說自己不要去敖國;每次珠珠都會安慰杏兒說董夫子是逗她玩的,然後又轉身狠狠批評董夫子,說他如果閒的無聊就去貴月樓喝酒去;這種時候董夫子隻會傻笑的看著珠珠。
其實董夫子的心思珠珠又怎會不明白呢!故意逗杏兒讓自己挨珠珠的訓斥,不過就是想多聽聽珠珠的聲音罷了;畢竟他在京城也待不了許久了,珠珠已經認定了韓遠,自然不會跟他回敖國了,他日後再想見到珠珠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了。
看到董夫子離開了,韓遠便對珠珠說道:“走之前先去一趟你的房間吧!我有些東西要交給你。”
不知道韓遠要交什麼給自己,她也沒問便領著韓遠去了房間。
到了房間後,韓遠便讓珠珠拿紙筆給他;珠珠以為韓遠又要寫詩了,便欣喜的將紙筆拿來給他。
然而當韓遠開始寫起來時,珠珠便發現韓遠並不是在寫詩,但她也沒有問;
過了一個小時後,韓遠足足寫了七大頁,他將手中的紙整理了一下然後遞給珠珠,說道:“這上麵記載的是一些新的器具構想,閣利以後不能單單隻賣空調,所以我就寫了這些,應該夠用很長時間了。”
珠珠聞言,便問道:“公子,你這是何意?”
韓遠微笑解釋道:“我之前應該與你說過,年後我便要離京了,也不知道何時會回來,為了閣利這個品牌不沒落了,便先提前將以後的器具構思交給你;你隻需隔一段時間交一個給潘前輩便可,我走之前會將這些器具的售賣權搞定,這點你不用擔心。”
珠珠將手中的紙張放在桌上,然後抱住了韓遠,她說道:“公子可以不走嗎?”
韓遠左手摟住珠珠的腰,右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隻是出去遊曆一番,沒多久便會回來的;我不在的時間裡,閣利可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將它打理好。”
珠珠知道她改變不了韓遠的決定,便隻能點點頭,答應韓遠一定會將閣利打理好,等韓遠回來時便能看到一個更好的閣利。
兩人擁抱了一會,韓遠見時間也不早了,自己該回去了,便說道:“好了,我該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珠珠卻沒有鬆開韓遠,她紅著臉小聲說道:“公子,今晚可以不走嗎?”
韓遠聞言,有些驚愕,他可沒想到一向知書達理的珠珠竟會說出此話來;
“珠珠,這不好吧!畢竟我們還沒成親,這要是被人傳出去了,對你聲譽可不好。”韓遠說道。
珠珠一下子放開了韓遠,她捂著臉嬌羞道:“公子,你...你說什麼呢!我的意思是你今晚在宅子裡休息,沒說...沒說我們一起!”
聽到珠珠這樣說,韓遠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珠珠又小聲道:“你們男人是不是就隻想著那事?”
“彆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有。”韓遠急忙說道。
珠珠放下手來看著韓遠,她此時的臉頰已經紅彤彤的,好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她說道:“那公子你剛才還說出那樣的話來。”
韓遠有些尷尬,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道:“主要當時的氣氛,以及珠珠你說的那話容易讓人想歪。”
“哼!若不是公子你有此想法又怎會想歪?”珠珠哼道。
“真沒有,真沒有!”韓遠連忙解釋道;他可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如果真有想法,以珠珠對韓遠的態度,她都不知道已經**多少次了。
房間裡又沉默了下來,韓遠這會也不知自己該不該走。
“公子你真的想要嗎?”珠珠細如蚊蠅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紅的像要滴出水來一樣。
韓遠聞言,腦子瞬間短路了,他不知道珠珠這會說的是真是假,是否又故意在逗他;但即使是真的,珠珠願意獻身,但他也不可能做出此事來,因為他心裡有蕭筱,他不可能背著蕭筱做出此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