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新年好!”這時芙霜作揖輕聲回道。
“都坐吧!怎麼都站著呢!”胡媚如同女主人一樣的說道。
淩雲在即將開飯時才匆匆趕來,琉憐看著她揶揄道:“來這麼早作甚?我們都還沒有吃飯呢!”
淩雲賠笑道:“樓裡要去應付的太多了,一下子就耽擱了,你不要生氣啊!”
琉憐聞言,嬌哼了一聲,便轉頭去客廳了,淩雲見此便急忙跟在琉憐身後。
飯吃到一半時,董夫子突然起身說道:“謝謝諸位能來小女的家中做客,老夫在此替小女謝過大家了;想必諸位也知道,沒多久老夫便要回敖國了,屆時還望諸位能照拂小女一二,老夫在此謝過了。”說完便躬身做了一揖。
眾人見狀連忙起身說道:“夫子這可使不得。”
“夫子,要不咱們先坐下說吧!”韓遠說道,這董夫子站著說話,沒有一個人敢坐著啊!包括珠珠都是。
董夫子聞言,便緩緩坐了下去,其餘人見他坐下了,便也跟著一起坐了下去。
“夫子,珠珠是我們所有人的朋友,無需您交待,我們也會好好的照顧她;再者,我離京之前也會托人保護好珠珠,還請您放心。”韓遠說道。
“那便拜托你了!以後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待珠珠,可不能讓她受欺負了。”董夫子說道,隨後便看向珠珠,他嘴唇微啟,有話想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
韓遠見狀,便用手輕輕推了推珠珠。
珠珠心裡對董夫子的芥蒂其實已經沒有了,隻不過還有些不習慣罷了,如今見董夫子這般,她也有些傷感,便說道:“請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好自己,同時也請您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這次回敖國了,就不要再過度操勞了,有時間了我會回敖國看您。”
董夫子聞言,眼角已經有些濕潤,珠珠如今對她的態度已經超出了他來之前的預想,他來之前想著珠珠能見他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他知道這次多虧了韓遠,不然怎麼能取得這種結果呢?但他看著韓遠身邊的芙霜跟胡媚,想著還有一個天道宗聖女,一時間不知道珠珠選擇韓遠是對還是錯。
這時韓遠也開口了,他說道:“夫子,您可要保重好身體,等日後我還要帶著珠珠去敖國看您的,到時候您可還要陪小子多喝幾杯啊!”
“哈哈,韓兄若是來了敖國,我定會陪你喝個儘興!”張天賜此時插嘴道。
韓遠微微一笑,回道:“張兄放心,去了敖國,我定然會去尋你,你可彆忘記了答應我的事哦!”
答應的事?珠珠跟胡媚看向張天賜,想知道兩人約定了什麼。
見大家看向自己,張天賜有些尷尬,他自然不會將與韓遠約定的事情說出來,尤其是當著珠珠跟董夫子的麵;於是他謊稱道:“自然是記得的,到時一定會帶韓兄嘗儘敖國的美酒佳肴!”
韓遠聞言,便抱拳謝道:“那就在此先謝過張兄了。”
有人信,有人則不信,不信的便是胡媚,她看出來了張天賜並沒有說實話,再聯想到這些天張天賜基本天天在貴月樓夜夜笙歌,而這其中的領路人是誰呢?韓遠,這麼一想,她便大概猜到兩人究竟是約定了什麼了,無非就是逛青樓喝花酒。
胡媚狡黠一笑,她對張天賜說道:“張公子,我家公子可還是純情小處男一個,你可不能帶他去花天酒地哦!他在京城還有所收斂,但保不齊去了敖國,見識到了異域風情把控不住自己,在敖國**了我可得唯你是問!”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除了淩雲跟韓遠無不啞然,他們紛紛看向胡媚,吃驚她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接著又看向韓遠,疑惑他竟然還是處男之身。
縱使韓遠號稱自己臉皮如城牆,這會也有些掛不住了,他沉著臉,臉色發黑卻又透著一抹紅,他悄悄捏了一下胡媚的屁股,痛的胡媚驚呼出聲。
“彆聽她瞎說!一天沒個正形!”韓遠尷尬笑道。
然而韓遠低估了張天賜的好奇心,也不明白他腦子裡究竟是如何想的,竟然還當眾問韓遠是否真為處男之身。
一桌人便又看向張天賜,此時張天賜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不該當著這麼多人刨根問底此事;一時間,他腦子飛快的運轉著,想著應該如何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吃飯就好好吃飯,少談論一些無聊至極的話題。”董夫子這時說道;想必是看張天賜難堪,便急忙替他解圍。
“吃飯,吃飯。”
見有人解圍了,韓遠急忙附和著,他也急於想岔開此話題,畢竟天天逛窯子的人,還是個處男,傳出去京城裡有一半的人恐怕得笑話他。
一頓飯吃的眾人是各懷心思,沒多久便紛紛說吃好了。
董夫子吃完飯便將自己的兩名學生叫去了房間,估計是教育張天賜去了。
琉憐跟淩雲兩人則與珠珠打了個招呼後,便出門不知道去哪裡玩去了。
杏兒從吃飯時便察覺氣氛有些不對,便拉著王胖子,要他帶自己去後院玩去了;倩兒見狀便跟芙霜說自己陪杏兒一塊玩去了,說完便跟杏兒兩人一塊走了,都沒有給芙霜說話的機會。
此時便隻剩下韓遠這個純情小處男,胡媚,珠珠,芙霜。
“公子怎麼啦?生氣啦?哎喲喲,小處男生起氣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嗎?”胡媚嬌笑道。
韓遠此時真的恨不得抽死胡媚,他憤憤說道:“你怎麼知道老子是處男?有證據嗎?一天就知道瞎胡說。”
胡媚聞言,又見韓遠這模樣,她笑的更嫵媚起來,她故意詢問珠珠與芙霜:“兩位妹妹與公子可有過魚水之歡?”
珠珠兩人聞言,小臉唰的一下就通紅了起來,她們雖然想過能與韓遠共赴巫山,但被人當麵這樣問出來確實有些始料未及,尤其是還當著韓遠的麵。
胡媚見此,便又說道:“看兩位妹妹這般羞澀模樣,定是未與公子有過魚水之歡;而公子你去了貴月樓那麼多次,除了芙霜之外再無接觸過其他姑娘,那公子你告訴奴家,你這處男之身何時丟掉的?”
“你怎麼知道老子來京城之前沒有與其他女子接觸過?”韓遠辯解道。
胡媚卻笑道:“公子是不是忘記了奴家是做什麼的?你之前的行蹤記錄奴家可是有看過的,公子那時身邊隻有蕭筱一人,而蕭筱那時是不可能獻身給公子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不是處男之身奴家鼻子一聞就能聞出來,公子,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未等韓遠開口辯解,胡媚又嫵媚一笑道:“要不公子今晚在我們三人之中挑選一人為你破去這處男之身?亦或者兩位妹妹願意的話,我們四人大被同眠,也彆有一番滋味,不知公子覺得奴家的建議如何?”
韓遠聞言,既惱怒又興奮,他覺得胡媚的這個建議十分不錯,但礙於顏麵,他選擇將胡媚拉了過來,對著她的屁股就開始瘋狂抽打,以此來泄心中之憤;他一邊打一邊罵道:“你個浪蹄子,一天到晚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我不好好懲罰你。”
珠珠與芙霜聽到胡媚說的四人一起,腦子裡瞬間就出現了四人同床的畫麵;又見韓遠抽打胡媚的屁股,她們何曾見過這般陣仗,紛紛紅著臉扭過頭去;而那清脆的聲響,一聲聲激蕩在她們的心間,讓她們躁動不已。(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