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風,屠蘇氏以及蘇烈虎三人在韓遠殺掉最後一人時,便如同商定好的一般,死死的盯著赤閻,並慢慢的往後麵挪。
三人在擔心以韓遠的實力,飛劍殺掉他們有些太容易了。
其實並不是,韓遠隻是利用幾人的吃驚,以此迅速的讓他們喪失戰鬥力;
製服張玉林的也僅是一招幻視,這次幻境時間並未持續太久,因此韓遠的負擔並不是很大。
自從與文泰來交過手後,韓遠便深知一個道理,出其不意,斷其性命;若是與張玉林打持久戰,張玉林遲早會開啟狂暴,到時候自己又會是一番苦戰,況且在場六品就一共有四個,加上韓遠就有五個了,一旦有人開啟狂暴,那最後隻會是一番混戰了,當然除去那兩名七品。
見到司馬長風三人在緩慢的後退,韓遠收回赤閻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而三人見此,明白韓遠暫時不會對他們動手,如果一味的後退可能會適得其反;於是三人便站在原地警惕的看著韓遠,並未再往後退。
“這位大人,此人是我們追擊的凶犯,還望大人允許我們將其拿下!”司馬長風抱拳向韓遠說道。
蘇烈虎聞言,卻怒斥反駁道“司馬長風,屠蘇氏,你們兩個隻認銀子的家夥,魯家那雜碎是什麼人難道你們不清楚嗎?你們為了銀子便要與他們為虎作倀嗎?”
韓遠聽到蘇烈虎這樣說,便明白其中另有隱情了;本來他是打算在旁守著司馬長風兩人將蘇烈虎擒住,但聽到蘇烈虎說的話便改變主意了。
司馬長風臉色有些陰沉,他擔心蘇烈虎說多了會引起韓遠的興趣,因為靈師這一派係向來喜歡打抱不平,尤其是見不得這種不公之事,於是他急忙與韓遠說道“大人,休要聽這賊人胡說八道,他貪圖美色看上了魯家的一個婢女,在月黑之時欲要對其行不軌之事被魯少爺發現,魯少爺要報官揭發他,他一氣之下便殺害了魯少爺與那名婢女,還望大人明鑒!”
蘇烈虎聞言,氣的渾身顫抖不止,大刀在他手上也不停的抖動著;他咬著牙顫抖的提起大刀指著司馬長風一字一句的說道“司馬長風,你休要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傷害阿花!阿花明明是被魯家那雜碎和王家那畜牲折磨死的!”
“大人,此子生性暴戾,狡猾至極,翎安城誰不知魯家是出了名的名門世家,其公子豈會做出傷人之事?您萬不可聽信他的話!”屠蘇氏在旁抱拳道。
“這樣嗎?但是你們各說其詞,我也不能全然相信,這樣吧!我有辦法得知你們是否說謊。”韓遠說道;
接著他便指著屠蘇氏繼續說道“你叫屠蘇氏是吧?你過來,再當著我麵說一說事情的經過,我自然就能判斷出事情是否究竟如你所說!”
韓遠此話一出,司馬長風與屠蘇氏都顯得有些為難,因為靈師手段千奇百怪,不知道韓遠是否真有手段能鑒彆真假。
見兩人麵露難色,韓遠繼續促催道“過來呀!如果真如你所說,這蘇烈虎是十惡不赦之人,我會親自替你們將他擒住,如何?”
屠蘇氏聞言,便想賭一賭韓遠並不能發現他們說謊,便準備上前走到韓遠麵前;
但其身旁的司馬長風卻攔住了他,並對韓遠說道“我們說的都是事實,大人不信可與我們回翎安城一辯真假!就是不知道蘇烈虎可有這個膽子回去自證清白?”
蘇烈虎對著他啐了一口,罵道“誰不知道翎安城城主跟魯家是穿一條褲子的,我去報官反被你們追殺,你還想誆騙我回去?做夢!”
“嗬嗬!大人,您看此人連回去自證清白都不敢,定是心中有鬼!我們先將他擒住,省得臟了大人您的手。”司馬長風說道;
並且司馬長風說完後,朝身旁的屠蘇氏使了個眼神;
屠蘇氏見狀顯得有些猶豫,他畏懼的看了眼韓遠,但還是拔出刀朝蘇烈虎走去。
蘇烈虎見此,也看了眼韓遠,見韓遠沒有出手的意思,他便做好了與司馬長風兩人拚命的準備。
“大人,待我們將此人擒住後,還請大人與我們一同回翎安城,必將備好酒席款待大人。”司馬長風抱拳對韓遠說道。
“你們知不知道人若是壞事做多了,下雨天可千萬彆躲在樹底下,因為可能會遭雷劈,昧著良心說話做事也同樣如此。”韓遠站在原地漫不經心的說道,而隨著他話音落下,一道驚雷不偏不倚的劈在了張玉林的屍體上。
“你們看,這哪怕死了,壞人還是會遭雷劈,這可能就叫做天降正義!”韓遠樂嗬嗬的說道。
屠蘇氏望著張玉林焦黑的屍體停了下來,他回頭看向司馬長風,因為韓遠這分明就是在警告他們。
司馬長風此時臉色已經有些陰沉,他板著臉詢問道“大人,您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