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說,你們聽完後幫我轉述給裡麵的大人們,看他們何時能幫我解決,可以嗎?”韓遠冷笑道。
而兩名守衛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空中飄浮不定的赤閻;
懸空漂浮的劍實在引人注目,不一會城衙衛門口便圍了一圈人,但可能畏懼城衙衛的威勢,他們靠的並不是很近;
人群嘈雜的聲音讓兩名守衛回過了神,之前對韓遠很不客氣的那名守衛連忙恭敬的說道“不敢不敢,我這就去與裡麵的大人通傳一聲,稍後您親自進去與大人細說吧!”
“嗬嗬!翎安城的城衙衛還真是與眾不同啊!我去京城的城衙衛,也無人敢說讓我在門口等著!”韓遠冷笑道。
聽到韓遠如此言語,這兩名守衛更是嚇得不輕,連京城的城衙衛都不敢怠慢了這位,那他究竟是何身份?
其實不然,京城的城衙衛普通百姓都可以隨意進出,隻不過官員的辦公區域是不允許進入的;韓遠隻不過是語氣高傲,便讓守衛誤以為他的身份十分特殊。
但終究是上麵下的命令,即使韓遠身份再特殊,他們也得按照自己頂頭上司的命令去做;
兩人紛紛向韓遠表示歉意,說自己也隻是聽命行事,還希望韓遠不要為難他們。
韓遠拂了拂衣袖,淡淡說道“一盞茶的功夫,若是無人請我進去,那你們這城衙衛我不進也罷!”
“您稍等,我立馬進去通傳!”
左邊的侍衛說完,急忙轉身入內通傳去了,留下右邊的侍衛不停的流著冷汗與韓遠表示歉意。
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進去通傳的守衛還未出來,正在巡街的巡衛倒是先過來了;
兩名巡衛一入場便驅散圍觀的人群離開,韓遠也不想引起太大的騷動,便將赤閻入了劍鞘。
不一會,在巡衛的嗬斥下,剛才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了,而此時之前去通傳的守衛也跟著一名中年男子出來了。
“這位兄弟,這是我們的薑大人,城衙衛之首,聽說您在外等候,立馬親自出來迎接了。”守衛介紹道。
“這位兄弟,本官薑哲豐,聽說你有事情需要與我說的,可否借一步入內細談?”薑哲豐問道。
韓遠上下打量了一番薑哲豐,此人麵相看似較為正直無私,不像是那種以權謀私之人;身上的衣物有些許淩亂,似乎剛才是在做什麼過激之事,聽到守衛的彙報才急急忙忙的穿上衣物出來的。
“薑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的兩名巡衛還沒有離開,見到薑哲豐,其中一人便詢問道。
薑哲豐並未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促催他們趕緊去巡街,不要打聽一些與自身無關的事情;
兩名巡衛聞言,便隻得抱拳告辭離開。
“這位兄弟,我們裡麵請吧?”薑哲豐又開口道。
“那便勞煩薑大人帶路了。”韓遠抱拳說道。
裡麵的布局與所有城衙衛的布局類似,前堂是受理百姓案件的地方,穿過前堂便是城衙衛所有人行事辦公之處。
“薑大人,翎安城周圍有荒漠戈壁嗎?”在穿過前堂時韓遠詢問道。
薑哲豐不知何意,但還是如實回答道“翎安城四麵皆是青山,不知兄弟你為何這麼問?”
“哦!我看那案桌上落滿了厚厚的灰塵,以為是從城外飄進來的呢!如此看來想必是衙衛們太忙,從而沒有時間收拾城衙衛的臉麵了。”韓遠隨意說道。
薑哲豐聽出來了弦外之意,便歉意的笑道“這是本官的疏忽,日後一定讓他們每日都清掃一遍。”
“哈哈!薑大人怎麼當真了,我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說。”韓遠笑著回道。
薑哲豐聞言便訕訕一笑,沒有再回答韓遠的話。
不一會,兩人便到了薑哲豐的辦公間,他的辦公間雖然簡樸,但眼尖的韓遠還是發現了幾樣價值不菲的擺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