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可真好聽,我要是平民百姓,必須得當場給你磕幾個;隻可惜你知不知道,你一心想著為百姓除掉我們這些禍害,但是有人卻想趁機除掉你呢?”李世大笑的嘲諷道。
韓遠聞言,微微一笑,隨即回道“你是說賈斯吧!區區跳梁小醜罷了;不過我也挺好奇,你明知道我身份,竟然還敢對我出手,究竟賈斯應允了你什麼條件?你可清楚對我下手,會為你們清風寨帶來什麼後果嗎?”
“後果?老子自從上了牛頭山,便已經將生死早已看淡,不單單是我,就連我的那些弟兄們都是,否則你以為賈斯當時派人來與我交涉,我為何敢答應他?不過既然你知道賈斯會對你不利,為何你還敢與他一同前來?”李世顯然有些意外,因此問道。
“這其中的原因可能說了你也不能理解,你就當我過於自信吧!算了,我也不想知道賈斯究竟答應了你什麼,今日不論與否,你們都必須死在這裡!”韓遠平靜道。
“好大的口氣,那你就來試試看,看今日究竟是誰會長眠於此!”
韓遠的話顯然有些激怒了李世,雖看不見他此時的表情,但從他剛才的語氣中能聽出來,李世現在十分惱怒;自從他當了清風寨寨主,還從未有人敢如此的威脅他!
一片殘葉從兩人之間飄過,雙方人馬廝殺聲也越來越大,場上的六品基本都已進入狂暴狀態,勢必要儘快解決戰鬥;
察覺到戰場上的情況,韓遠絲毫不敢大意,他如今一心注意著李世的動作,因為從剛才簡簡單單的幾招來看,李世也絕不是一個尋常的煉金術士,雖說這陣法為他帶來了增益,但韓遠覺得李世的黑袍下,還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殘葉隨風緩緩落在地麵,與此同時,李世再次消失在原地,韓遠左手拿著劍鞘格擋,右手持赤閻往左側劈砍下去;
見韓遠反應如此之快,李世轉攻為守,側身避開了赤閻的劍刃。
躲開韓遠的攻擊後,李世左手一揮,一支短箭從其袖口直射韓遠胸口;
見此,韓遠迅速收回赤閻橫在胸前。
“鐺”
短箭撞在赤閻劍身,很快便跌落在地,而在這之前,李世已經再次向韓遠發起了攻擊。
他右手成爪,抓住了韓遠的肩膀,韓遠見此,便揮劍斬向其手臂。
李世的反應也極快,他左手竟然徒手握住了赤閻,接著右手猛的往下用力,便在韓遠胳膊上留下了五道傷口;
察覺到左臂的吃痛,韓遠抽回李世手中的赤閻,隨後往後撤了幾步;他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左臂已經血肉模糊,鮮血不停的往外湧出,如果不是他及時做出反應,恐怕手臂上的肉都得被李世給撕了下來;
韓遠這時才發現李世的手並不是人類的手,而是獸爪,像是套上了一副妖獸的爪子一樣;
看著李世手上那熟悉的爪子,韓遠總覺得自己在何處見過一樣,但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嘿嘿!實在看不出來,你這小身板倒是挺結實,換做一般人,恐怕手臂上就隻有骨頭了。”
李世盯著韓遠的左臂傷口桀桀笑了起來。
韓遠點按了左臂上的幾處穴位,將傷口的血給止住了,隨即說道“難怪你能在此地如魚得水,這手段倒也是層出不窮,就僅憑剛才那一手,想必沒有幾個戰者能抗住你的利爪。”
李世正想謝謝韓遠的誇獎,不過卻又聽韓遠繼續說道“不過今日待我將你這狗爪斬斷,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何手段!”
李世聽到韓遠後麵這句話雙目圓瞪,不過很快他又恢複了平靜,桀桀的笑著說道“我發現了,你全身上下最硬的可能就是你那張嘴了,等我把你頭撕下來,我要看看你那張嘴是不是還這麼硬!”
韓遠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他這次選擇了主動出擊,赤閻則飛在空中伺機而動。
見到韓遠赤手空拳朝自己襲來,李世差點笑了出來,他還是頭一次見靈師會主動與人肉搏,雖然他自己也不是戰者,但好歹也是個煉金術士,比起靈師這種沒有經脈之力的派係來說,他的肉體還是十分有優勢的;雖然剛才他已經發現了韓遠與其他靈師不同,但他也不是尋常煉金術士,他的肉體強度可不是一般戰者可比的。
韓遠的拳頭朝著李世的麵龐而去,李世也沒有閃避,而是選擇了與韓遠硬碰硬,他也揮出自己的右拳,與韓遠的拳風碰撞在一起。
兩人這一拳都是奔著讓對方失去戰鬥力而去,因此拳頭上都蘊含著磅礴的力量。
兩拳相碰,發出了爆炸般的聲響,若不是四處都在廝殺,恐怕會讓周圍人驚掉下巴;靈師與煉金術士對了一拳,竟然能產生如此大的爆炸聲,這定然會讓其他人產生自己眼花的錯覺。
韓遠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反觀李世卻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並且嘴角還有鮮血流下,想必是剛才震傷了其肺腑。
李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麵具下的臉邪魅的笑了起來,並不斷發出“桀桀”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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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可思議,一個沒有經脈之力的人,竟然能赤手空拳揮出如此大的力量,我對你是越來越好奇了,從剛才抓你的那一下我便察覺到不對勁了,你身上並無護具,但竟能抗下我那一爪,我有點不舍得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