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您這都是為了公會的發展,我們幫不上什麼忙,怎麼還會反駁您這個提議呢?各位說是吧?”有人急忙諂媚道。
而其他人則紛紛附和著,包括韓遠在內,都稱讚陳冬偉這個主意太棒了,金術會用不了多久便會被世人皆知等等一係列吹捧的話。
見大家都同意了,陳冬偉也是笑了,隨後便給大家布置各自的任務,比如誰去采購閣利目前所有的器具,然後誰去負責出境的路線與打點等等。
而韓遠則被安排去了分解從閣利買回來的器具,不過韓遠也無所謂,等到他們買回閣利的器具了,自己估計也早離開了,更或者金術會也會被他給搗毀了。
來到外麵,張路一直在等著韓遠出來,他在外麵一直擔心韓遠在裡麵被人識破,到時候身上連佩劍都沒有,很難以以一敵眾。
見韓遠沒事出來,張路便迎了上去,不過此時還有許多旁人,張路也沒有表現的太過關切。
“你們先走吧,我帶著後生在會裡轉轉。”韓遠對其他人說道。
其他人今日被陳冬偉嚇得不輕,隻想先離開這裡,哪裡還顧得上韓遠要做什麼,他們紛紛招呼都沒打,埋頭便離開了。
所有人走後,張路便詢問韓遠“大前輩,沒什麼事吧?”
韓遠搖搖頭,不過陳冬偉今天的決定,讓韓遠覺得肯定是與鎖源散有關,按理說他們以金術會做掩護,必然不會看到金術會解散,哪怕沒有那麼多人繳納會費,背後的人也一定會給予支持,那為何陳冬偉還要冒險做這事呢?難道鎖源散與金術會並無瓜葛?
“先四處看看吧!”韓遠說道。
議事廳,在眾人離開後,議事廳裡那扇屏風後麵走出來一人,他麵無表情,眼神中透露出森森寒意;
“剛才那個反對的人你安排人將他除掉,其他的人也安排人盯著點。”此人對陳冬偉吩咐道。
陳冬偉對此人十分恭敬,他站起來躬身道“是,屬下明白。”
“對了,剛才最後來的那個,你與他熟悉嗎?”
最後來的那個是韓遠,陳冬偉不明白為何會問起他,於是便回道“此人名叫範建,也是公會成立之時加入公會的,不知道您為何特意關注了他?”
“剛才觀他氣息有些不尋常不知是為何,你多留意一下。”
“不尋常?”
這讓陳冬偉有些吃驚,因為麵前這人可是五品觀氣師,若他說誰的氣息不對,那必然是有問題的;不過剛才兩人接觸了那麼久他並沒有發現有何不對的地方,因此他有些困惑的看著對方。
“感覺有些奇怪罷了,多多留意便可。”
“是,隻是屬下有一事不解。”陳冬偉躬身說道。
“說。”那人語氣淡淡說道。
陳冬偉抬起頭來,緩緩說道“我們一直是暗中求穩,為何上麵突然要做此決定?”
陳冬偉指的便是搶占閣利在他國的市場,其實他才是最不願意同意此決定的人,因為風險實在太大,但是他不可能跟丁細聞一樣,他隻能聽命上麵的安排。
那人聞言轉身準備離開,不過在離開前他淡淡說道“決策是教主決定的,你我都無權多問,專心做好自己分內之事便可,瞎子是什麼下場你是知道的。”
陳冬偉身子一顫,頭緩緩低下敬畏說道“教主聖命,功福千秋。”
待那人離開議事廳,陳冬偉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他沒想到這次決定竟然是教主直接吩咐下來的,那看來此事背後決然不是賺銀子那麼簡單了;
想到這裡,陳冬偉知道這件事已經不能有任何的差錯了,於是立馬出了議事廳,他現在要去辦的,便是讓丁細聞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金術會的宅子沒多大,韓遠與張路很快便走了個遍,因為公會裡都是公會人員,並沒有安排守衛巡邏,因此韓遠兩人逛的也十分仔細,每個角落都去看了看,但並未發現諸如密室或者地道的地方。
“前輩,這都尋遍了,也沒有發現特殊之處啊?”張路說道。
韓遠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不應該啊?他們不會將製藥的地方放在宅子中,那肯定會有密室或者地下室啊,就好像京城的地下城一樣,但是連陳冬偉的房間都悄悄查看過了,也沒有發現特彆的地方呀?”
忽然韓遠想著有個地方還沒有仔細查過,那便是議事廳,於是他又往議事廳的方向走去;
而張路見韓遠往前走了,他也沒多問,便緊緊跟隨在其身後。
到了議事廳門口,張路也反應過來,所有地方就隻有這個議事廳沒有檢查過了;
“前輩,裡麵似乎沒人了。”張路小聲道。
韓遠察覺到了,陳冬偉應該是離開了,於是他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人,便推門進去了。
議事廳的布局韓遠剛才便已經見過了,但也並未發現什麼特彆之處,隻是那屏風後麵他還不知道是什麼模樣。
見韓遠直奔屏風後麵,張路也沒有去看其他地方,而是也跟著往屏風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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