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知識小偷
媽的，神經病啊！
杜瑤頭發一甩離開了，故作瀟灑地邁步扭胯，在彆人眼裡稱得上窈窕之姿，可楊曙覺得她像個二五八萬。
“戲真多，真當自己是女主角啊，誰**你！”
楊曙忍不住吐槽，回過神來發現水果還在手裡。
“算了，先旋幾個橘子吧。”
……
第二天，周日。
楊曙轉乘兩趟公交車，在上午十點抵達目的地，公交站台不遠處，有一輛熟悉的尊貴座駕。
“楊曙同學！”
白木棉快速下車，高舉手臂打招呼。
今天的小富婆紮著小馬尾，露出一半光潔的額頭，顯得青春活潑，上身穿著白色長款大衣，下身是純黑西褲，褲架全紮在一對長靴裡。
唔，小富婆換風格了呢。
“物理習題做完了嗎？”
“嗯，進去拿給你看吧。”
兩人進入圖書館，找空桌落座，然後開始卸裝備。
習題冊、試卷、教輔資料和文具等。
白木棉拿起物理卷子，掃了兩眼就發現不少問題：
“這道的思路歪了，公式變化有第二形態，你過來，看我寫。”
“好。”
楊曙算看透小富婆了，凡是她有自信做好的事情，行動和講話就特彆順暢。
反之，她會很呆。
因為圖書館的環境限製，兩人講題不能太大聲，要確保聽得清，便隻能肩挨著肩，交頭接耳似的說話。
楊曙一開始聽得很認真，有紋章加持，吸收知識效率非常高，直至一股清香鑽入鼻端……
嗅了兩下，果然是小富婆身上的味道。
很清新，像早晨的的露水；似香氛，令人心情愉悅；還有某種難以言表的氣味，像是某種香辛料。
楊曙微微一怔，轉頭盯著白木棉，距離之近，甚至能看到她白粉臉蛋的絨毛。
“小富婆，你早上吃辣條了？”
“啊？你……你也要嗎？”
【他怎麼知道，牙齒上有辣椒嗎】
白木棉抿著嘴，舌尖來回掃蕩兩排牙齒，臉頰一鼓一鼓的。
楊曙覺得可愛，心想老焦講題也這樣可愛就好了。
我焯！好可怕的念頭，滾出我的大腦！
老東西哪有小富婆可愛？
真想捏一捏她臉蛋啊……楊曙心裡想著。
【如果他想扣我牙齒上的辣椒，該答應嗎】
靠，你這心聲也太抽象了吧？
小插曲過後，兩人繼續學習，楊曙感覺狀態正好，準備狠狠地攻克壓軸題時，圖書管理員來輕敲桌麵：
“兩位打擾了，講話聲音可以再放低一些嗎，有客人投訴……還請體諒配合。”
“？”
楊曙很疑惑：
“我倆幾乎在講耳語，並且周圍桌也沒人，誰投訴啊？”
踏馬的，吵到鬼了？
管理員小哥深深鞠了一躬，略表歉意道：
“抱歉，畢竟是客人投訴，這是我的工作，所以……”
這時，楊曙看到了對方的心聲：
【啊嘞，真是吹毛求疵的客人啊，這對情侶明明很小聲……做做樣子算了，堅持到下午換班】
不要隨便給人貼標簽啊，我們是好朋友，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