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貓……”
楊曙搖頭：
“貓是洗臉，我們是人。”
“哦。”白木棉頷首。
一個多小時後，來到開獎時刻。
楊曙輸入身份信息，懷著激動緊張的情緒點擊查詢，結果……網頁崩了。
全國那麼多考生，七成以上都卡著點查成績，服務器年年崩，都快成傳統了。
楊曙轉頭看著一臉呆相的小富婆：
“用你的電腦幫我查一下。”
“楊曙，你好像是笨貨，網站服務器擁擠換電腦沒用，而且我們還是同一個IP。”
白木棉很認真地說：
“雖然你缺乏常識性經驗，但我會教你的。”
“？”
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咱倆誰沒常識？
楊曙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兩台電腦一起查分，相當於多了一個人往裡擠，彆人是一，我們是二，效率更高。”
“那好吧。”
網站擁擠半小時後，終於有結果了。
“楊曙同學，我擠進來了，”白木棉說，“你這個分數…應該穩上江大了。”
“快給我康康！”
楊曙湊過去一瞧，每科成績和估分相差不大，甚至小有提升。
最後一欄總成績是——。
即便在二十九中這樣的頂尖市重點，這份成績也相當耀眼。
“妥了，不愧是我。”
楊曙興奮地給爸媽彙報成績，給二老整得嗷嗷高興。
掛斷電話，轉而撥通五人間逆子們的電話，詢問後得知——林安不辱學霸頭銜，成績0；
體育生石展飛略有退步——0；
劉國強死命衝刺，提升效果不錯——；
王少龍和趙力成績平平，和在校測試成績相差不大——；
“曙子，真不知道該說啥，祝你牛逼吧，”劉國強感歎道，“當初你發奮圖強，還以為你故意做給杜瑤看，我狗眼看人低了。”
“沒事，你也挺牛，三個月提了一百多分分，能報個公辦一本了。”
“不不不，還是你更牛。”
“你更牛牛牛。”
一頓商業互吹後，六人繼續乾遊戲，今晚查成績不是重點，嗨玩才是主要目的。
楊曙明白，劉國強的提分幅度才算正常，自己猛漲0分的決勝因素是統子。
00%的學習效率，相當於借小富婆的大腦學習，而且她還在旁輔導。
外加作文題目已知，達到這個成績理所當然，但再往高就難了，這就是自身的局限性。
“楊曙同學，恭喜你，可以上喜歡的大學了。”白木棉微笑道。
“嗯啊，多虧你了。”
楊曙正感謝小富婆，電話忽然鈴響。
“老焦打來的。”
接通後，老焦直接直入主題：
“考多少？”
“一般水平，分。”楊曙呲個大牙笑。
焦洪廣欣慰地笑了，雖然這貨有點騷包，但能出成績就好，職稱評選也更有希望了。
準備誇他兩句時，忽然聽到一聲女音：
“楊曙同學，你能先停一下嗎，我想上廁所……”
焦洪廣神情一怔……楊曙跟白木棉在一起？
而且，這個“停一下”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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