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憋說嗷!
白木棉承認自己偶爾犯呆,可腦袋瓜絕對不傻,有時還會靈光一現……
尤其經過跟楊曙長達數月的相處後,在“人情味”方麵大有長進,已變得更“地道”了。
至少自己認為。
所以,也明白此次楊曙並非簡單做客,還有像考試,檢驗學習成果的意味。
他是自己第一個長期朋友,家裡重視也是當然的。
“跟我一夥,意思要幫我說話?”楊曙問。
白木棉點頭,汗津津的麵龐透露著堅定:
“對,因為我和你天下第一好。”
她打心底這樣認為,類似人生信條。
隨後,白木棉嘻笑一聲,取消靜音繼續和媽媽聊天。
五分鐘後結束通話,小富婆感覺狀態好很多,便開口道:
“楊曙同學,我好像戰勝病毒了,想去店裡看看。”
“彆裝,剛才還燒到三七度四,”楊曙淡淡開口,“睡一覺再說。”
白木棉聞言一臉不服,唬著臉坐直身體,然後一頭撞上楊曙,讓彼此額頭緊貼:
“看,一點都不燙。”
此刻,兩人距離前所未有的近,額頭相抵、鼻尖微觸、吐息撲麵……
楊曙視野的九成,都是白木棉乾淨無塵的黑眸,甚至在對方眨眼時,能感到她的睫毛撩撥自己眼皮。
棉寶好瑟誒。
“說話,熱嗎?”白木棉得不到回應,頂牛似的左右旋轉腦袋發問。
“好像…是比剛才好些。”
“那我要去店裡,喝牛奶咖啡。”
楊曙認為不妥:
“算了吧,彆又整病了,喝點熱牛奶就行,而且現在剛轉好,先不要出去瞎跑。”
“我都打贏病毒了,”白木棉搖頭晃腦,“應該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你說的對,但要先量體溫。”
一聽這話,白木棉頓時往後縮靠,跨個臉哼唧道:
“又要讓我夾住嗎,可我想含在嘴裡,後者更舒服一點。”
或許有關癢癢肉,大小姐的腋下很敏感,夾體溫計時有難以忍受的異物感,相當不舒服,總想換成口含式。
楊曙緩緩開口:
“腋下更準,夾著忍五分鐘就好。”
口腔或腋下體溫計本質並無區彆,常用的都是水銀溫度計,隻不過測溫位置不同,前者在舌下,後者在腋下。
而口腔溫度較高,判斷發熱與否的標準值要比腋下溫度偏高,若受病毒、細菌影響,溫度可能虛高,導致真實體溫“不標準”。
相對而言,腋下測溫更穩定,更準確。
當然,除上述兩種測溫方式,還有肛測法……這個一般人受不了。
“而且,你都放到腋下夾過了,再含嘴裡不衛生吧?”楊曙打開溫度計存放管,將水銀甩下去。
白木棉無奈眨眼,抬起胳膊微抻衣袖:
“那你放進來吧,我忍五分鐘。”
“……”
憋說嗷!(將軍指人)
測溫結束後,白木棉的確退燒了,臉不紅汗不發,精神狀態恢複如常。
的確痊愈了。
“曙哥,請我去你店裡坐一坐唄?”白木棉試圖撒嬌,可從小習慣的清冷嗓音難以改變,配合冷豔脫塵的臉極為出戲。
或者說——反差。
“行……再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