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乖，摸摸頭》
與三人閒聊一陣後掛斷電話，楊曙嗓子還沒來得及歇息，鈴聲便再度響起。
來電人備注“王誌強”，是個工作中介，安排爸媽轉職的事情，便托他所為。
電話接通後，兩人相互拜年問好：
“王哥啊，新年快樂。”
“同樂同樂。”
“楊曙啊，事情基本敲定了，等會我把內推鏈接發過去，讓你爸媽填一下。”
王誌強語氣平穩：
“部分內容有要求，根據文件提示填就行，等正月十五以後，走流程入職就可以。”
“好的，不用麵試什麼的？”楊曙詢問細節。
“嗐，那也是‘流程’的一部分嘛，”王誌強加重音節說，“以後多多合作哈。”
“行啊，過完年一起吃頓飯，我請，”楊曙笑道。
簡單客套幾句後，通話結束。
楊曙心裡稍微輕鬆了些，總算辦好一件事。
買賣工作的行為帶點灰色，尤其是涉及沾邊的單位，因此找對人很重要，否則竹籃打水一場空，沒準還惹上一身麻煩。
好在有真名看破，篩掉幾個騙子後，決定與王誌強合作。
來年，爹媽就能換一份好工作了。
忽然，白木棉繞至身前，一把順走手機藏於身後，擺出被冷落的模樣：
“楊曙，你彆看手機了，多看看你的小富婆。”
嗚嗚嗚，棉寶吃手機的醋哩。
《乖，摸摸頭》
“行，跟你玩。”
小富婆欣然頷首，丟丟丟去反鎖房門，然後跪坐床上向楊曙招手：
“新年摸曙腦，順風又順水。”
“你這也不押韻啊，就硬湊順口溜？”楊曙打趣。
白木棉裝傻充愣不說話，隻是不斷拍著床鋪，示意楊曙速來。
“你每次都這樣，覺著公平嗎？”楊曙眉頭一挑。
“那……你也摸我腦袋？”白木棉腦袋一歪，剛綁的發繩晃啊晃，令人很想揪揪看。
大膽棉寶，我曙乃摸頭村村長，竟然主動伸頭過來？
我擼擼擼，擼禿你！
這時，白木棉想起一件事：
“楊曙同學，你過來看。”
“昂。”
楊曙聞聲上前，卻見白木棉身體微斜：
“我的肚臍眼比你乾淨，沒有黑泥。”
厲害，給你頒個獎嘍？
楊曙故作思忖，轉移話題道：
“你的肚臍……為什麼豎著長？”
“這個我搜過，女生大多是這樣的。”
白木棉查過相關詞條，比較有發言權：
“肚臍形狀與生活習慣有關係，出生時大家都一樣，為類圓形，而豎型肚臍眼通常出現於體型苗條、身高正常或略高的人群。
“在沒有突然增肥的情況下，人腰圍無明顯變化，發育期身高猛增，肚臍也被拉長。
“相較於男生，女生脂肪更容易堆積在臀部和大腿，所以男生圓肚臍多，女生豎肚臍多。”
省流：瘦子豎肚臍，正常圓肚臍，胖子橫肚臍。
白木棉又補充道：
“但也不絕對，隻能說大多數這樣，明白了嗎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