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哥,又舔上了?”
“瞎扯,跟人談賣號的事兒,”左永彪眉頭皺起,“開咖啡店的小年輕,挺有錢的,想把號出給他。”
楊曙與牆哥溝通用的是工作號,彼此偶爾閒聊,隻維持合作關係,從不深入乾涉彼此生活,連名字都沒問過。
“但聊著聊著人沒了,”左永彪撓頭,“急死我了,畢業設計還沒搞呢。”
情況比楊曙所想還樂觀,因為要完成《段道路設計書》,牆哥已經沒時間管理投稿,想儘快出手。
否則等畢業後活躍度太低,賣不出好價錢了。
室友問道:
“是不是報價太高,人家感覺被宰了?”
“他有錢啊,宰一刀不痛不癢的也沒啥,”左永彪說,“而且我還沒報價呢,他應該對這號很感興趣才對,咋突然沒聲了。”
作為合格的捧哏,室友問道:
“怎麼說?”
“第一次推廣合作,他嗷嗷砍價,單月宣發從00砍到00,
“我尋思這人要麼很小氣,要麼手頭不寬裕,便宜給他宣傳一個月算了,結果他買了一學期的!
“還找人做祥瑞咖啡拜年動畫,過年幾天讓我一直發。”
室友接過話茬:
“祥瑞咖啡啊,那確實有錢,上學期搞活動幾塊錢一杯。”
“感覺老板是個摳搜有錢人,難搞。”
左永彪自顧自說道:
“我準備賣給商家,他們說沒精力;我想賣給學妹,她說學生能不能白送。
“隻有這個臭賣咖啡的,有錢、還閒的一批。”
楊曙沒宣揚自己是祥瑞咖啡老板,僅男寢0、女寢,以及院學生會的孔君德,以及小部分目擊路人知道。
被滋滿臉的孔醬,才不會幫其他男人裝逼。
另外,楊曙大一上學期考勤全滿,從未逃課,甩手掌櫃也沒這麼閒吧?
因此,我曙馬甲隱藏得極好。
“他很閒?你咋知道?”
左永彪笑道:
“但凡有關金融係花的投稿,他兩小時內必點讚。”
“哦,白大小姐啊,”舍友腦中浮現一張仙女臉,“為啥才係花,我感覺校花都綽綽有餘啊。”
“說校花爭議性太強,涉嫌惡意引戰,即便是事實,但其他院係一定有人不服氣。
“而且,這年頭誰還評校花啊,知道誰最好看就夠了。”
校花一詞多見於前幾年,屬於小學、初中時代的熱詞。
高中往後哪有人關注這個,頂多私下按顏值排個高低,調侃幾句完事。
左永彪正打算繼續給咖啡老板壓力,卻見關係不錯的學弟發來私信:
‘左哥,聽說你馬上畢業,這號咋整?’
‘或者,能租給我用一下嗎,小學妹生理期,我想刷屏提醒她多喝熱水,暖她一整天。’
“我趣,什麼舔狗?”
嘴上吐槽,左永彪仍高興地打字回複:
‘不租賃,隻出售,正在和校外咖啡佬談價格’
現在,又多一位潛在客戶:為追女人不擇手段的舔狗(暖男版)
這種家夥,最樂意花錢製造“浪漫”了。
與此同時,人工湖畔。
白木棉正給楊曙展示新裙子,一步一跳一旋轉,像小精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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