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你手機屏亮了，”白木棉忽然提醒。
“昂？”拿來一瞧，“我趣，這麼多信息？”
為何棉寶沉浸式相處，楊曙特意靜音、關閉震動，之前光顧著保養帝具，完全沒看另一側。
而且屏幕全是裂紋，也懶得看。
新手機要等《玉》備份之後再換。
這麼多信息，肯定不止一次亮屏，但她現在才說……
“你早看見了吧？”楊曙問。
“嗯，我想跟曙哥多玩一會。”
白木棉理所當然地回答，然後起身，丟丟丟跑去上廁所了。
“我也想多玩一陣。”
楊曙自語，解鎖手機查看信息，大部分都是牆哥發來的，粗略掃一眼，得到大致內容為：
指導老師催得緊、必須提交設計的階段報告、實在沒辦法，要低價出號……
最新兩條為：
‘九萬塊賣你，收不收？’
‘八萬五，再低隻能出給金融學弟了。’
急了。
很明顯，牆哥沒頂住雙重壓力，準備一波梭哈了。
楊曙回複：‘能不能再便宜點？’
對麵的牆哥終於等到咖啡佬回複，激動地手心冒汗：
“媽的，還以為號要爛在手裡了。”
他趕忙打字回複：‘七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最低價了。’
‘成交[OK]’
欸？
左永彪有點懵逼，心想這麼果斷嗎，難道不應該回個“哦”，繼續壓價？
牆哥都被PUA傻了。
表白牆的價值很高，再低也就這樣，沒必要浪費時間拉扯。
時間，要消耗在小富婆身上。
隨後，兩人約定明日當麵換綁實名信息，完成最後交易。
此事敲定後，左永彪終於鬆了口氣，雖然比預想中虧些，好在都搞定了，能集中精力做畢業設計。
……
深夜十一點，楊曙跟白木棉看完第二部電影，兩人感覺有些不對勁。
“曙哥…”
“棉姐…”
某種銘刻於靈魂，深藏心底的原始**逐漸膨脹、蠢蠢欲動。
“楊曙，我……”白木棉喉嚨滾動，吞咽唾沫。
“我也是。”楊曙點頭。
“那？”
“弄吧！”
兩人鄭重點頭，然後各自掏出手機，打開外賣軟件嗷嗷下單。
踏馬的，餓死了。
從下午六點半進門到現在，兩人一口沒吃，全靠電影吊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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