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我懷疑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雙標
你還變換上人稱了？
楊曙捏捏小富婆手心：
“心裡知道就好，說不說都行。”
“我想聽，”白木棉哼哼唧唧，貼著楊曙扭啊扭，“感情不講明白，我怎麼知道你有多喜歡我？”
“喜歡…就是很喜歡……”
是啊，自己可以靠心聲“戀愛作弊”，但小富婆不行，她隻能觀察自己的言行下判斷。
戀愛頭腦戰——不公平之戰！
而且習慣心聲後，偶爾會將其當做彈幕，下意識用心裡話捧哏回應。
反觀小富婆視角……什麼都沒發生。
楊曙若有所思道：
“感情人人都有，卻無法把它完整描繪呈現，因為它複雜，且時刻在變化。
“但我對你的感覺較為純粹，在紛亂複雜的感情亂麻裡，能立馬摘出代表你的部分，我是說…棉寶，關於咱倆天下第一好的故事，現在才剛剛開始。”
換言之，是愛。
受本土文化影響，楊曙不太習慣把“愛”的字眼掛在嘴邊，若一件事需要時時刻刻強調，則顯得廉價了。
表達情感無需一字“愛”開頭，二字“喜歡”結尾，要心懷真摯才可讓對方感同身受。
白木棉靈動的雙眸微眨，目光盈盈如一汪潭水：
“曙寶，我嘴笨笨的不會講話，但會啄你。”
身體語言也是重要的表述方法。
五秒鐘後。
楊曙頓了頓問：
“‘綿羊序列’設定得如何了，例如自由愛人的條件……？”
白木棉抿抿嘴唇：
“有點特殊感覺，但說不清，等我下次夢到再告訴你。”
急急急，我是急急國王。
【曙哥有道理，感情很難說清…最近心裡癢癢的，似乎在期待什麼】
現在是至尊急急國王。
楊曙仰頭望天花板，思維開始發散……戀愛是談上了，更進一步的契機在哪裡？
……
五月一日，早晨。
楊曙和白木棉在家收拾行李，準備去洛城度假，考慮到出行方便與舒適性，選擇自駕前往。
好處是足夠自由，想去就去，想回就回，缺點是……假期時間太短！
“楊曙，洛城賣串兒嗎？”
“有，畢竟大城市。”
“哦，那我裝十包衛龍路上吃就行。”
楊曙看一眼白木棉的小行李箱，叮囑道：
“那邊比江城熱，不用拿厚衣服，兩套夏裝就可以。”
“我知道了……”
白木棉聞言蹲下，重新打開行李箱，取出一整捆大刀肉，又將疊整齊T恤的放進去。
“……”
“洗漱用品呢？”
酒店的一次性備品質量不一，尤其牙刷毛太硬，容易搞得牙齦出血。
“用楊曙的，”白木棉鎖好行李箱，“我準備好了。”
“彳亍。”
楊曙正準備下樓，家中鴻鈞忽千裡傳音，玉簡抖個不停。
接通後：
“啥時候回來，快到家了不？”
“昂？五一假才幾天啊，”楊曙撓撓頭，“不回去了，等下次放長假回。”
電話那頭的楊媽眉頭一皺，語氣略帶不悅：
“你見哪個大學生放假不回家啊，人家大幾百公裡的路程都有，你這麼近懶得回？”
楊曙摳摳鼻子：
“媽，我五一旅遊，正要走嘞。”
“？”
“有意思，寧去更遠的地方玩，也不願意回家？”
“跟你兒媳一起。”
楊媽沉默片刻：
“行，給你多轉點錢，彆摳摳搜搜的。”
哎，這人一點原則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