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雨很無語：
“我旁邊沒彆人，就彆裝了唄，那個帶頭的‘日目者’是你對吧？
“組合起來是‘曙’字，還有店裡的監控，那玩意一般人能弄到？”
楊曙沉默三秒，故作恍然道：
“我趣，有黑客！”
“拉倒吧你。”
電話掛斷，楊曙百無聊賴地捏捏白木棉小手，感歎群眾力量的偉大。
與群眾利益相綁定，他們將為你說話。
若親自下場，戰鬥時僅孤身一人，在屏幕後蛐蛐，戰鬥無需到場。
屬於是幕後流了。
楊曙發消息給店長，讓他代辦索賠事宜，並借熱度營銷一波。
打開朋友圈刷一刷，萬能牆投稿都在討論此事，除了湊熱鬨吃瓜，部分大學生還替祥瑞鳴不平，打算組團去支持生意。
嗯，這也是白絕分身。
有人帶頭，群眾才能發揮真正的力量，祥瑞可有的忙哩。
接下來，可預見的是：從周天佑身上取回損失和賠償，祥瑞以受害者的身份收獲熱度，通過賣慘和促銷收獲口碑，創造新一輪的高營收。
至於江大校方，隻能正義切割，儘力壓低周天佑事件的影響。
從外人的角度看，祥瑞咖啡這波是芝麻被偷，群眾送來了西瓜。
“楊曙，要檢票了。”
“行，走吧。”
兩人起身，拿著飲品和爆米花排隊入場。
普通影廳的座位是一排排，靈魂伴侶廳則是一對一對，且靠背可調節，最大角度堪比沙灘椅。
楊曙找到位置坐下，將飲品放於扶手杯托，正打算偷吃衛龍來著，右側的小富婆忽閃一下消失了。
哦，是躺下了。
她咧嘴憨笑：
“曙哥，椅子靈敏度好高，我都沒反應過來。”
楊曙也嘗試調節椅背，果然噌的一下躺下了：
“確實……彆躺著吃東西嗷。”
“放心，嘴巴和鼻孔我分得清，”大小姐傲氣道。
我說的是這個？
很快電影開播，照明燈熄滅，廳內歸於黑暗。
歡快的片頭奠定影片基調，楊曙看得認真，忽察覺掌心有毛毛蟲……是白木棉的小拇指。
“曙哥，拉手。”她低聲說。
“哦。”
兩人對話聲音很小，完全不影響他人觀影。
片刻後，白木棉把爆米花桶和草莓熊挎包放到一邊，悄咪咪跟楊曙擠在一起。
情侶座由兩張單人躺椅合並而成，儘管距離非常近，可中間縫隙無軟包，白木棉嫌硌。
單人躺椅應到一人，實到二人，空間自是不夠的。
楊曙緊貼左側平躺，白木棉就隻能側躺……左眼看他，右眼看電影。
二者距離極近，和擁抱沒區彆，像榫卯似的嵌在一起。
“棉姐，你老實點，後台監控看得很清楚。”
“楊曙，我有一點想粘你，”白木棉耳語說，“比昨天多一點。”
“？”
不是，人家正看電影呢，你說什麼情話啊？
彆撩了，真受不住。
楊曙微微側過身：
“好好看電影，晚上獎勵你按摩套餐。”
“哦，我知道，你彆戳我了。”白木棉吸吸鼻子。
“我沒……提醒你一下而已。”
一個半小時後，照明燈重新亮起，楊曙摘下身上的棉寶真菌，站起來舒展身體：
“哼嗯~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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