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棉寶不許爽！
七百公裡的路程，跑高速怎麼也得七小時左右，還不包括在服務區休息吃飯的時間。
下午三點，一路猛開五小時的楊曙屁股都坐硬了，打算在服務區小睡一會。
“車沒熄火，你彆碰檔啊。”
“明白曙哥。”
前者很快睡著，大小姐一路吃吃喝喝，精力好到不行。
於是，她啟動決鬥場PK，卻因服務區信號差一卡一卡的，遂放棄衝段，轉身開衝楊曙。
車裡一丟丟空間，能玩的實在少。
白木棉解開安全帶，悄咪咪往駕駛位湊，小手搭在楊曙手背，湊近看啊看。
誘惑力的睫毛……沒黑頭的鼻子。
噘嘴在臉上偷親一口，見他沒醒，想來嘴唇上也偷偷啄一下。
可沒等白木棉調整好姿勢，腰背忽現一股力道，令她不受控製地栽向楊曙。
“曙哥，你裝睡呢？”
“沒，被你弄醒了。”
白木棉吸吸鼻子：
“楊曙，我沒有掛檔。”
“不，你有。”
“？”
半小時過去，休息完畢的楊曙繼續趕路，速刷剩餘路程。
傍晚，抵達老家縣城。
楊曙撥通奶奶電話，詢問家裡有沒有缺的東西，老人樂嗬嗬的說啥都不缺，讓趕緊回村。
每次問都這樣說，楊曙早就習慣，去市場買一大堆水果、食材、調味料塞進後排，順帶把羊羔口鼻罩住，避免它偷吃。
白木棉思忖片刻：
“楊曙，我應該送禮的吧？”
“自己家送啥，上車進村。”
【俏媳婦都送的……】
“？”
大小姐，你又搜什麼了？
最終，白木棉去旁邊店買了哈密瓜和西瓜，以及一箱牛奶當禮品……羊羔的生存空間進一步壓縮。
等回村裡時，天色漸暗，晝夜換崗中。
四周樹木成林，土瓦房一座接一座，土矮牆這一塊那一垛，電線杆都由木頭架起。
白木棉趴車窗上感歎：
“楊曙，人好少，牛好多。”
“年輕人都出去打工，村裡就剩十幾戶老人家，也就過年的時候熱鬨些。”
楊曙淡淡開口：
“再過幾年，沒準就跟隔壁村合並，逐漸成為現代化的一部分。”
白木棉敷衍的“哦”一聲，注意力全在窗外：
“曙哥，野生牛群。”
“咱村裡的牛，”楊曙瞟一眼回答，“幾乎每戶人家都養牛，有的不止一頭，放牛人每天輪換，負責放全村的牛。”
白木棉頭一次聽這種事，好奇的眨眼睛：
“怎麼應聘？”
“你想放牛？”
“我想騎。”
壞，小富婆見啥騎啥，家裡老牛可遭老罪哩……不過可以騎騎小牛犢。
小富婆當放牛人……可能要丟牛。
“奶奶家有一頭老牛和小牛犢子，攻擊性不強，可以抽空試試。”
談話間，楊曙看到熟悉的土紅色柵欄門，不等靠近停車，院內大黑狗就汪汪叫吠。
停車時，奶奶已走至院中。
“到了，你牽羊，進院推小車卸貨，”楊曙解開安全帶。
“哦哦。”
【奶奶好…奶奶好…我是楊曙的小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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