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輕嗅，還能聞到絲絲溫香，是洗發水的清香，是沐浴露的軟香，亦是少女的處子幽香。
白木棉嘴不停地講知識點，為方便楊曙理解，還舉例解析，認真的模樣像小老師。
楊曙啄她一口，講課聲音戛然而止。
“楊曙，不行喔……起碼等一會。”
“不等的話會怎樣？”
白木棉水靈的回眸眨啊眨，巧如無骨鳳爪的小手攀著楊曙肩膀：
“哼，那我就等會再講。”
“好可怕，那我更不能等。”
綿羊夫婦開始今日份的唾液菌群交換。
從前楊曙覺得情侶膩膩歪歪很肉麻，談就談，搞那麼油乾嘛？
現在覺得以前真的很裝……棉寶就是甜滴捏。
……
時間一晃而過，來到拍攝日當天的上午。
攝影師認為楊曙衣著過於正式，不像朝氣十足的大學生。
楊曙心想你有我懂大學生？
朝氣？能早起上課就不錯了，要什麼自行車？
“有沒有比較休閒的衣服呀，最好青春一些。”
“青春？”
楊曙眉頭一挑，你是說橡果凱的綠色膠衣？
一局倆大，青春爆炸，但正常人不會穿。
“對，這身太正規了，咱是青年小學習。”
“OK，我回去換一身。”
楊曙麻溜回宿舍，脫掉襯衫西褲，換上小富婆買的休閒衛衣。
接著返回場地，手持團子開始拍攝。
“學習新思想，爭做新青年，大家好，我是本期……”
麵龐乾淨又立體，眼神清澈且堅定，神情自信放鬆，聲音朗朗入耳。
大學一年，楊曙外貌變化不大，該帥的地方仍很好看，氣質卻與之前截然不同，錢果然是最養人的。
都說兩個人相處時間長，長相會莫名貼近，也就是夫妻相，或許跟小富婆待久了，曙曙的顏值也被拉高。
可能是唾液菌群的功勞吧。
拍攝持續進行，楊曙按照劇本稿子，先介紹主題內容，接著邊逛校園邊講述，傳播新思想。
除中間有工人經過、橘座入境外，進程還算順利。
“好的，兩遍過。”
攝影師手比OK，擰上鏡頭手工。
楊曙也鬆了口氣，畢竟第一次，難免感到緊張。
“團子玩偶不用還啦，當小紀念禮，”拍攝組提包撤退，“我們還有後期剪輯的工作，同學再見咯，有問題微信聯係~”
“再見。”
訴後，商學院院長教授、書記老師來打招呼，讓準備好後續專訪，便齊齊離開。
楊曙揮揮團子告彆，心情蠻暢快的。
像跳出舒適圈，完成未涉足領域的任務一樣。
“上電視啊……可惜不讓穿帶海牛、祥瑞logo的衣服。”
看一眼時間，小富婆還沒下課，楊曙就在校園閒逛，並撥通班主任電話。
院長都來，你黎大雨在搞什麼飛機？
聽筒傳出老班的聲音：
“喂，拍完沒？我在外麵忙呐，都順利吧？”
“先生請等一下，手牌不能帶走……”
楊曙表情一僵：
“浴皇大帝，你令我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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