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啦,那能是他的嗎?”宗熹故作老成的開口,“情侶間交換衣物很正常啊,多注意肺部疾病就好。”
big膽,竟敢妄議大棉真菌!
“你很懂?”楊曙挑眉,“一個都沒談過,擱這裝軍師?”
宗熹憋得臉紅:
“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裝呢?我看的書多,懂得多不很正常嗎?
“書本是知識載體,我繼承作者的智慧,成為軍師不合理?”
楊曙揶揄:
“戀愛文作者八成都是單身,因為缺失經驗,幻想才美好中帶著絲絲青澀。
“好比寫劉備文,老司機作者充斥著一股油味,雖然很細節,但缺少留白,讀者沒有想象的空間。
“而處男作者的YY最能勾人,因為他本人沒經驗,要寫出來隻能靠想象,作者與讀者思維統一,彼此互為戰友,是屬於處男的默契。”
楊曙頓了頓,看著宗熹說:
“換言之,你是野雞軍校畢業的軍師,省省吧。”
“……可我感覺真能學到東西呀。”
宗熹嘴角抽抽,接著便是什麼‘傲嬌毀一生、病嬌重新生、愛情相對論、人間理想’之類聽不懂的話。
0的氣氛頓時歡快起來。
楊曙爬上床,掏出棉寶的白襪,拉平墊在枕頭下,旁邊還有三隻款式不同的……
集齊七隻,便可召喚魅魔小富婆,你也來試試吧。
另一邊,女寢。
“你怎麼就穿一隻襪子呀?”班碧鳳好奇,“出去學習學丟啦?”
白木棉眨眨眼:
“可能是。”
“不會在楊曙手裡吧?”
“如果他在摸的話,就在。”
白木棉掛在床邊晃腿,一隻腳丫涼涼的,另一隻相對好些。
鞠玉君經過時,沒忍住抬手捏一下:
“哇,超軟誒!”
“咦…”
白木棉嘴唇嗡動,腳趾蜷縮,並往回收收腿。
“是麼,我捏捏。”
班碧鳳也想試試,結果白木棉一整個縮回去,說什麼也不給摸。
間接牽手什麼的……不行啦。
……
第二天正式上課。
楊曙發現成浩一整天沒來教室,隱隱察覺到什麼。
開班會前,康鬆梅小聲嗶嗶:
“我估摸著跟萬人嫌有關係,他今兒沒來上課,也許……被室友打住院了?”
“我趣,為民除害啊。”宗熹附和。
崔樹祥掐指一算:
“不對,不是的。”
“你咋知道?”
“上午發微信問成浩室友,他們說不知情。”
楊曙無語……那你丫的掐指算啥?摳手玩呢?
猜測之際,班主任走進教室,反手關上前門,示意後排同學把後門也關上。
走廊內的聲音頓時小下去。
黎大雨臉色不太好,雙手撐於桌麵,嚴肅開口:
“關於近期嚴格管控的事情,我有話要說。
“首先強調個人安全問題,說實話,社會上傻逼很多,混子、垃圾人、流氓很多。
“他們不可理喻,好比我上周逛街,商業區人多,肩膀相互接觸摩擦很常見,相互點頭道歉的事,他非亮出甩棍問我是不是找茬,犯病嗎不是?
“這就是垃圾人,遇到遠離就對,否則可能像成浩一樣,人在醫院躺著,加害者一貧如洗,根本沒錢賠。”
教室裡唏噓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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