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溜溜兩圈滾過來,翹挺的鼻梁蹭蹭楊曙胸膛:
“小富婆香不香?”
“香的,一股沐浴露味。”
“那你聞聞頭發,是不一樣的香味。”
大小姐的頭發又長又密,楊曙想抓一撮來聞聞,發現都被她壓在身後,隻好低頭嗅她頭頂。
楊曙剛低下去,白木棉就跟著後仰腦袋,前者追著聞,她立馬加大後仰角度。
兩人身體與枕頭垂直,腦袋卻歪到姥姥家了。
“什麼味道?”白木棉抿嘴。
“你躲著不給聞,我哪知道呢?”
楊曙又低頭去聞,這次右手托著小富婆後腦勺,不給她後仰的機會。
而白木棉也沒打算躲,反而蹭的往上竄一截。
楊曙鼻尖本該聞到秀發,現在卻與她鼻頭碰到一起,彼此嘴唇也貼著。
香香軟軟的棉寶抿唇,發出“啵兒”的輕響,低聲發問:
“所以,是什麼味道?”
“甜的,”楊曙頓了頓,“讓人欲罷不能的甜。”
哼啊啊~聞頭發是你的謊言,全部都是棉寶的套路哇。
原本普普通通的吻,經小富婆如此運營一番,竟格外的甜美。
不得不說,情調真的很重要。
楊曙忽然轉過身去:
“彆玩了,閉眼睡覺。”
“乾嘛扭過去?”白木棉捏他手肘,“我都看不到你臉。”
楊曙想象喜洋洋、海綿寶寶轉移注意力,嘴上敷衍道:
“大黑天的,本來也看不清。”
“不管……你不扭過來,我可要過去了。”
見楊曙不說話,白木棉立即變身棉棉蟲,在被窩裡蛄蛹,先上半身趴楊曙肩膀上,扭扭蹭蹭去他麵前,再把腿也收回來。
“我發現你晚上很活躍,偷喝咖啡了?”
“活躍隻有一點點,但沒喝咖啡,”白木棉抿嘴,“你乾嘛躲著我呀?”
“……”
她什麼都懂,就是故意的。
楊曙揉揉眼角:
“午夜零點鬼門開,再不睡會發生可怕的事,你知道的,我身體裡有特殊力量,睡覺才能壓製它。”
“哦,有我什麼事呢?”
今夜的白木棉異常頑皮:
“小機靈鬼不怕鬼喔。”
楊曙嘴角一抽:
“如果我變成鬼呢?”
“什麼鬼?”
“色鬼。”
“……確實有點威脅。”
頑皮棉不再搗蛋,安安靜靜醞釀睡意。
一夜無話,疲乏多夢。
楊曙夢到退休後的生活,變老的自己在公園日樹,一下接一下的撞護墊。
胸口撞完用肩膀,不知怎的,突然練起鐵山靠,又莫名穿上背帶褲跳舞。
場景切換相當自然……真怪噢。
“楊曙,昨晚你的心臟在跳舞。”
“昂?怎麼說?”
“砰砰肘我。”
“……”
對不起,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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