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曙湊近一瞧：
“你捂一腦門汗怪我嘍？”
“彆管。”
她直溜溜站在那，為消除腳步聲鞋都沒穿，上身半袖，下身秋褲，視覺上更顯苗條纖細，長發蓋住側耳、灑在肩上、垂落肩背，襯得發量更濃密。
楊曙也好想抱她：
“上來吧。”
“嘻。”
小玩意咻的一下攀上身，楊曙摟著她腰背，她抱著楊曙脖頸。
關閉衛生間燈，剛準備開吸頂燈時，白木棉打斷施法：
“彆開，這樣就很好。”
“有說法？”
“我喜歡。”
楊曙依舊順從，娃兒就喜歡不開燈能咋辦。
“你慢一點，”白木棉說，“彆磕腳。”
楊曙應一聲，邁步抱著她去陽台，到窗口轉身背靠欄杆，好讓她迎麵吹風。
“咋樣，舒服嗎？”
“還可以，你再往裡麵一點，”白木棉眯著眼享受，“我把限位器扣掉。”
“哦行。”
為防止小孩誤……有人墜樓，大魔王窗口都加裝限位器，隻能打開正常窗戶的一半。
還好是活動限位器，扣開限製便可解禁。
否則著火都沒處逃。
楊曙往陽台裡挪動，白木棉蹭著他往上爬，嘗試打開卡扣，原本兩人腦袋對腦袋，現在變成腦袋對肚臍。
月光灑落在纖細腰部，似覆一層清涼銀紗，楊曙右手托住她脊背，左手環著腹側，手指微動，便能感受其肉肉軟彈。
楊曙慢慢把臉貼過去，沒等接觸，腦袋忽然被敲一下：
“曙寶彆饞，吐氣很癢的。”
“不是……我看你幾個肚臍眼而已。”
“取下來啦！”
白木棉攀著楊曙肩膀遛下來，與他眼對眼：
“誰不是一個肚臍，你就是饞。”
“……誰饞那玩意兒，太變態了。”
好吧，應該早點動手的，現在沒機會了捏。
窗戶大開展，冷風徐徐吹。
白木棉深吸一口氣，顫一顫又縮回來，然後張嘴再吸一口，回來對著楊曙嘴巴吹氣。
“乾嘛，人工呼吸呢？”
“空氣太冷，幫你暖暖。”
楊曙微微一怔：
“謝謝，我也幫你暖。”
學她深吸一口冷空氣，再嘴對嘴吹進去。
楊曙肺活量比她大得多，小富婆根本裝不下，連忙後仰，“啵”的一聲結束對接：
“不玩啦，差點被你吹爆炸。
“有點冷，回床上睡了。”
楊曙輕笑：
“你知道規矩的，叫我什麼？”
白木棉輕抿嘴唇：
“哥哥，跟棉寶回床上。”
“欸好。”
關窗就寢，安穩一夜。
……
翌日清晨，笨蛋麻雀以頭搶窗，“咚”的一聲吵醒楊曙。
“我趣，萊克星頓的槍聲？”
驚醒後環顧周遭，無事發生。
被吵到的白木棉蹭他兩下，哼哼唧唧開口嘟囔：
“曙哥彆動，我超會打槍……”
“那改天展示吧。”
看一眼時間還早，楊曙重新躺好，想睡卻毫無困意……青年男性的活力過分澎湃。
扭頭看白木棉，她枕著我曙臂彎，自己的枕頭墊屁股下麵，整個人蜷縮的像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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