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七人眾喊自己一聲叔,但我曙不認這群混侄子,更不可能包庇他們:
“見過,剛還在這來著。”
“走了?”巡警問,“往哪個方向?”
“就……”
楊曙抬手欲指,才發現不記得方向……事情結束就沒留意,感覺像東邊,但西邊也有點印象。
“不記得了,有沒有監控?”
兩位巡警相視一眼,心生懷疑問:
“你倆,是不是參與了?”
那樣招搖的一群人,正常來講多少會留有印象,如此舉棋不定,有可能是同夥或熟人。
他們不知七人遭楊曙一番訓斥,燈帶熄了,歌也關了,煙花更不敢放,從團夥變成團隊,悄無聲息地溜走。
楊曙兩手一攤:
“我們沒車,怎麼炸街?”
巡警一想也是,便上車走了。
與此同時,收到消息的牛子哥把車藏起,蹲在陰影中注視巡邏車遠去。
半夜炸街飆車的,消息不靈通早進去八百回了,若今晚被逮住,又得進去蹲一晚上。
“咱叔仗義啊,這都給咱保下來了!”
“咱叔做人處事這方麵沒毛病,一看就是混的人。”
“是我叔。”
“特麼的我叔!”
…
另一邊,也有三五人在暗中觀察。
個個體型高壯、眉目剛毅、氣機內斂,一眼練家子的身板。
正是白家大小姐的保鏢們。
看似人物剛返場,實則默默常駐。
保鏢隊長向白媽媽彙報今日異常:
“老板,剛有一群小地痞纏上大小姐和姑爺,沒有發生肢體衝突……”
“結局怎麼樣?”
“呃……找事那群人被姑爺收服了。”
“?”
白媽媽皺眉疑惑……發生矛盾後趕走對方、講和都能理解,收服是什麼意思?
……
楊曙揣著白木棉小手,穿過兩條街找到小賣店,入手無瑕仙女棒一盒。
“再來支打火機。”
“一塊。”
“掃過去了。”
走出店門,楊曙遞給小富婆一根焊條似的仙女棒,正打算點燃玩來著,她卻把手縮進袖口,小仙女棒也收進去。
“乾啥,不玩嗎?”
“這個禁不禁?”
“這玩意……我是江城十大傑出青年,有麵兒。”
楊曙知道摔炮不禁,那東西談不上汙染,但仙女棒沒了解過。
白木棉愣愣眨眼:
“那被逮住,豈不是掉麵兒?”
“那就你玩,咱倆正義切割?”
聰明的小富婆伸出手,掰著來楊曙大手裹住自己小拳頭和仙女棒,另一隻手再包住他的大手:
“共犯先生彆講胡話,點。”
“OK。”
明亮的火花呲呲閃爍,映照在二人臉上忽暗忽明,它無法為寒冷冬夜帶來溫暖,卻讓兩顆心的溫度上漲一絲絲。
白木棉第一次玩仙女棒,是楊曙塞進來的,也由他點燃。
大手握著小手晃啊晃,攪動周遭的寒冷凍氣,在半空留下一道道光軌。
少女抿嘴嬉笑:
“好玩,下次還玩。”
兩人繼續沿街溜達,楊曙兩手插兜,小富婆手持仙女棒晃來晃去,等光亮燃儘便給她第二根。
若遇到行人,白木棉就一把塞給楊曙:
“輪你玩了。”
小富婆可愛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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