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悲!是雙標棉!
時間接近淩晨三點半,原本要就寢卻跑出來瞎玩,兩人又累又凍。
“回酒店嗎?”楊曙問。
托起她纖纖細手的紳士手掌沒撤回,白木棉反將它握緊,並自然蹭進對方懷裡。
“你就這樣懲罰呀?”
“嗯,這次除夕主題是純潔的愛。”
“謝謝你,”白木棉像貓兒似的蹭蹭他,剛才那份意動仍於心中回蕩,“回吧。”
【除夕真棒,期待明年】
你也最棒了,棉寶。
兩人挽著手返回酒店,白二叔也收回視線,寬衣解帶躺回床上:
“年輕人真會,一套接一套。”
……
另一邊,楊曙刷卡乘上電梯,兩人麵朝金屬鏡麵相對無言。
白木棉臉很紅,假如白二叔問起,就可堂堂正正回答凍的,不信可以摸摸看。
少女頭發有些亂,一部分垂落外麵,一部分堆在羽絨服帽兜裡,一部分和圍巾纏住。
她吸吸鼻子看楊曙,比自己高,比自己壯,更抗凍的他連鼻涕都不流。
“你要是長頭發,我就可以幫你吹很長時間了,”白木棉冷不丁開口。
“現在也能幫我吹,”楊曙看向鏡麵中的自己,“頭發短還快一些。”
“知道,但頭發長一些,我能吹久一點。”
楊曙視線偏移,看鏡子中的她,抬手戳她臉。
受力往一側傾的白木棉憋著嘴,鼓起腮幫子頂回去。
楊曙再戳她就躲開了:
“這麼喜歡弄我?”
“感覺好玩。”
“那你多戳戳,我也挺舒服。”
戳著戳著,電梯“叮”的一聲開門,
楊曙手插進兜裡,忽轉頭問:
“房卡在你哪?”
“不是……你丟了?”
白木棉微微一愣,剛還刷過電梯,走兩步能丟?
“不會掉電梯縫了吧?”
“那倒不會,”楊曙淡定。
“你又知道了?”
“嗯,因為卡沒丟,逗你玩。”
“……”
白木棉邦邦捶他兩下。
楊曙悄悄開門,二人在玄關窸窸窣窣地脫衣、換鞋,將房卡歸位溜回房間,順手把門關上。
直到鑽進被窩,還覺著有點小刺激,儘管早就成年,但瞞著長輩偷摸做事仍很奇妙。
“好暖喔,曙哥。”
進被窩暖和不夠,還把腳伸對方腿縫裡,手放腰側取暖。
“我手指還是有點僵,能放你嘴巴裡暖暖嗎?”
白木棉語出驚人,楊曙都被整懵了:
“不行,你玩過雪,那玩意臟得很,尤其現在大氣汙染很糟糕。”
小富婆哼唧唧糾正:
“是小雪!”
“小雪大雪一樣不乾淨。”
楊曙堅定拒絕,幼年遇下雪高興,會張嘴接一點吃,直到聽說‘你吃的雪,可能是彆人的尿’之後,就再沒犯過蠢。
“好吧,我洗洗再給你吃。”
白木棉下床進衛生間,不一會鑽回被窩,用涼涼的手指戳開楊曙嘴唇。
曙曙不理解:
“你都去洗手了,為什麼不用熱水暖一下?”
“笨貨,一冷一熱皮膚皺巴巴,以後怎麼牽你?”
“口腔不也是?”
白木棉繼續戳他嘴:
“不一樣,嘴裡暖暖的更溫和,越吮越細嫩,這是唾液菌群的力量。”
“真的假的,越嗦越嫩?”楊曙持懷疑態度。
見過有人嗦草莓、嗦芒果、嗦甘蔗,全都成乾兒一點水分沒有。
手指的話……
“嗯,應該是這樣,”白木棉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