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媽在玄關整理發型：
“看啥，大過年的放鬆一下怎麼了？”
“不是，你跟爸玩一桌啊？”
“不然呢。”
“那你倆贏的錢歸誰？”楊曙問。
楊媽輕聲嗤笑，和小棉揮揮手出門了。
成年人的世界，不回答本身就是一種回答，可憐的家中老登，被老媽狠狠掌控了。
白木棉半小時前寫完題，正在幫楊曙安排出國事宜。
這事兒挺簡單，她動動嘴皮子，老爸手底下那群人跑斷腿，表麵是上一人給另一人辦事，實際上一群人給一個人做事。
當千金就是能為所欲為呢。
“都在弄了，等等結果吧。”
白木棉丟開手機，起身溜去廚房開冰箱，看一圈又關上，似乎沒找到心儀食物：
“楊曙，你家裡沒存衛龍？”
“……？”
“誰家好人冰箱裡存辣條啊？”
小富婆深吸一口氣：
“在部分情景下，辣條一詞被賦予貶義，比如在網絡社交平台互動，部分年紀小、見識淺的小朋友發言幼稚。
“而一些網友會講‘哥有辣條，約不約’、‘給你一包辣條去玩吧’、‘一股辣條味，閉嘴吧’等貶低性話語。
“名詞本身不具備修飾指向性，有人卻講其與年齡小、幼稚、魔怔捆綁，從而賦予貶義，這正確。”
楊曙微微一怔，不太懂她想表達什麼：
“所以，你想為辣條正名？”
白木棉搖頭，一本正經道：
“不，我想把衛龍和其他辣條區分開，前者優點相當多，比如生產車間透明化、流程規範化、具有良性品牌口碑。
“而其他不知名小辣條作坊……誰知道什麼情況，食品安全誰來保障？”
“……”
楊曙不敢說話，原以為大棉仙尊將揭竿而起，糾正辣條汙名化，結果是正義切割？
衛龍要從辣條中獨立出來？
白木棉補充：
“良幣驅逐劣幣，衛龍生於辣條而高於辣條，它不該被三無食品拉低水準。”
少女盯著楊曙發問：
“你再說一遍——誰好人家冰箱裡存辣條啊？”
“……”
“你說。”
“不說了，衛龍賽高~！”楊曙選擇臣服與進貢，“吃唄，我在超市下單外賣，順便買點其他零食。”
在白木棉印象中，超市一般都推著車車逛貨架：
“外**線下逛更便宜嗎，或者有其他原因？”
楊曙解釋說：
“外賣有打包費和配送費，更貴，但可以躺著逛貨架，結賬時社恐還不用開口講話。”
白木棉微微一怔，豎起大拇指：
“謝謝你，我學會自己逛超市了。”
不久後外賣零食到位，小富婆狠狠解饞了。
衛龍前幾口吃著很甜，再吃就能品到些許辣味，甜甜辣辣很讓人上癮。
楊曙看著她若有所思，彆家女友要麼甜美係，要麼是辣妹風格，自己的小富婆兩種都有。
是甜辣妹。
“你想不想嘗嘗？”白木棉問。
“來點吧。”
楊曙伸手去抓袋子，卻被她打手背拍回來：
“沒叫你吃袋子裡麵的。”
“啊？”
楊曙看一眼地上，也沒有掉下去的呀……不對。
又不是棉寶的修勾，她不可能投喂掉地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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