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國際競賽本來就不多，都理解…得了，開始上課吧。”
楊曙笑笑不說話，從講台前方經過回座時，成績證明不小心從口袋滑落。
他沒說話，撿起揣回兜裡，在康鬆梅旁邊坐下。
老師嘴角微動，低頭自顧自翻書，假裝很忙的樣子。
成績單是半折疊狀態，看不全內容，但左上角的國際物理組織標識很清晰。
不清楚什麼名次……但肯定是獲獎了。
有種宗門資深大師兄指點小師弟練氣，後者謙遜有禮，學習一天表示受益頗深，轉頭禦劍飛行告辭離去……
丫的，什麼大牛學生啊？
課程繼續。
老師照著教案在台上講，康鬆梅趴低身子說小話：
“你沒在國外留大瓜吧？”
“沒吧，為啥問我？”
“因為你比較能搞事。”
楊曙搖頭否認：
“沒有的事，我為人安分，持槍都沒帶子彈。”
“……”
你丫的還持槍？
康鬆梅將信將疑，總感覺楊曙笑容裡有東西，轉頭掛上海克斯科技搜索。
輸入關鍵詞，篩選時間為最近一周，年齡為青少年，並按最受歡迎排序……
不出五分鐘，找到標題為“ChinsKungfu”一條高讚的視頻。
康鬆梅看一眼手機側鍵，確認靜音模式，接著點擊視頻，一進去就看到楊曙遛金毛。
簡單的動作，極致的輕蔑，覆手四兩撥千斤，言語嘲諷激紅溫。
金毛都變成爆炸土豆了。
注意力不集中的宗熹若有所察，伸脖子湊過來：
“什麼好東西，給我康康……臥槽，自在極意功返場？”
原始的武鬥令人興趣高漲，圍觀群眾的呼聲仿佛榮耀加身，淺淺代入一下就爽到不行，不敢想當事人有多嗨。
康鬆梅戳楊曙，示意他低頭看手機：
“這就是你說的為人安分？”
“昂，街頭切磋、以武會友而已，算比較安分吧。”
“這還‘比較安分’？”康鬆梅咂嘴，“逼味兒這麼衝……話說回來，你真練過？網友評論說你是功夫高手。”
楊曙沒否認，微微頷首：
“那年大雪，是我習武的背景色。”
遛金毛時收獲一大波認可度，後來視頻被發到網上，熱度起來又收到一波。
前兩天統子哥徹夜刷屏，根本睡不著，隻好抱緊新皮膚捏捏這樣子……
結果便是，功夫、武術，甚至國學勳章拉爆，三天時間衝上玉鉑位階。
畢竟是網絡視頻傳播，現實世界裡不認得楊曙，認可程度普遍不高，否則應該達到至尊才合理。
廢物點心統子哥，零點零幾的認可度都能蹦出來，壓主是吧？
又不是手搓核彈，東方人會點功夫不很正常？
不過想想也合理，網上妖魔鬼怪很多，擺拍、劇本、炒作數不勝數，網友們都被練出“不輕信”的衝浪原則。
“不是等會，真的假的？”康鬆梅持懷疑態度。
“跟我試試？”
“彆彆…我爸還等我完整健康的繼承家業呢。”
就憑他遛教官那幾下，肯定有點東西，但不清楚有多少。
楊曙看一眼黑板，聽不懂也聽不進去，轉頭看棉老師，她端端正正聽講，乖得像幼兒園小朋友。
似察覺視線，白木棉轉頭和他對上視線，笑不露齒。
【哼，讓你不跟我坐，現在摸我手的是小班】
“？”
不是你先找班碧鳳坐一起的嗎？
楊曙給她發消息，指一指手腕提示。
後者瞅智能手表，信息如是顯示——下課彆走。
壞，又要被欺負了，想想就……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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