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背裝與圍裙的反差、正麵雙層背麵裸露的反差……白木棉將照片存入《曙》。
命名為——棉の家政夫。
……
四月初，綿羊夫婦迎來第二胎小寶寶。
小狸花的。
貓咪運氣好，孕期短，兩個半月就開始產崽。
有先前的經驗，楊曙很懂給貓接生——不需要上手，陪著小狸花讓它安心就可。
“楊曙，不會又剩六隻吧？”
白木棉忽意識到什麼：
“對了，小小狸花們要馬上絕育……貓咪無德，不避諱近親繁殖的。”
“有道理。”
同一個房間，相同的貓窩，狸花媽媽側躺著喘息，尾巴撇向一邊，小貓咪生產車間亮起粉紅燈。
“楊曙，要拉出小貓了。”
“……”
棉姐彆開口，挺破壞氣氛的。
隨著第一聲尖銳的“咪咪”叫出現，首隻貓崽成功出生，眯著眼像小耗子，毛皮呈淺色，還微微發黃。
“橘貓一隻。”
貓下崽一隻接一隻，間隔有十分鐘或許更長，楊曙把第一隻交給白木棉：
“放窩裡暖一暖，看嘴裡嗆著羊水沒。”
“喔……”
小狸花那麼胖，生出的貓兒子才巴掌大小，少女感覺蠻奇妙。
十二分鐘後，第二隻出生。
“又是狸花。”
興許是大哥、二哥拓寬了通道，第三隻剛隔五分鐘就冒頭。
“這隻像奶牛貓。”
“還有嗎？”白木棉伸手摸狸花，順一順它後背，“它都不動。”
“那應該還有。”
的確還有……數分鐘後又產出一隻崽，可惜是死胎。
小狸花短暫休息一會就開始奶崽，其他小小狸花好奇地蹦來蹦去，也想嘬兩口回憶童年。
白木棉不準，把貪吃鬼都抱去一邊：
“丟貓，長大還吃奶。”
楊曙瞥一眼小富婆，神思飄向遠處。
“想什麼呢，眼神很怪，”白木棉若有所察，“你也想嘗嘗貓奶？”
“沒…沒有。”
聰明曙曙轉移話題：
“等小貓長大點，挑兩隻寄回老家給三花帶吧，順帶接它的班，學習逮耗子什麼的。”
身為父親，倒是負起責任來啊喂！
……
四月下旬，貓崽出生後的第三周。
小小小狸花、小橘貓、小奶牛貓剛學會走路，鼻噶似的小玩意還沒楊曙腳大。
走五步杵三步，總喜歡布丁布丁攆著人玩。
白木棉擔心它們被楊曙一腳踩扁，每次都抱起來放沙發上，小貓總猶猶豫豫不敢往下跳，能老實一會。
“出門一趟，晚點回來。”
楊曙收拾東西朝玄關走去：
“你在家奶孩子等我嗷。”
“又喝酒啊？”白木棉問。
“一點點。”
“喔，記得回家。”
白木棉乖乖巧巧：
“我等你回來再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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