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左看右瞧，發現一家包子鋪，窗口前立有一張廣告牌：
‘招牌牛肉包，本地人吃了都說好——四塊五一個，十塊兩個’
“？”
白木棉有些自我懷疑，轉頭看班碧鳳三人，她們也滿臉不解。
少女放下心……看來不是自己癲了。
賣烤腸三塊一根，五塊兩根，為捆綁促銷便宜一塊，輪到你牛肉包怎麼還漲價呢？
“彆在這買了吧，”鞠玉君小聲說，“感覺這包子吃完會降智。”
聰明的白木棉卻想挑戰漏洞：
“我去去就回。”
楊曙不在身邊，她隻能自己買單。
白木棉走至店鋪窗口前，冷清的嗓音帶有一絲軟弱：
“阿姨，要一個牛肉包。”
“好嘞。”
包子老板開籠，竹夾拾出一隻肉包，塞進食品袋遞出窗口：
“四塊五。”
“阿姨，還要一個牛肉包，”白木棉吸吸鼻子，掃碼付錢。
“……”
包子老板沒多說，又重新裝袋一個：
“還是四塊五。”
聰明的少女付過錢不走：
“阿姨，我退一份兩個牛肉包。”
包子老板：“？”
後麵的班碧鳳眉頭挑起，捂嘴和閆學琴說小話：
“機靈死了，還想倒賺老板一元。”
鞠玉君剛跟崔樹祥通話來著，沒注意這邊的情況：
“啊？發生什麼了，她真買倆肉包？”
班碧鳳省流助手上線：
“小棉買兩份一個的牛肉包，想退一份兩個的牛肉包。”
“？？”
不是，你編繞口令呢？
理論上可以退款成功，可包子老板懶得理論：
“都賣出去了，不退不退。”
“可我沒動牛肉包，按照市場……”
包子老板眼神微變，心想好軟的硬茬，居然講市場管理條例：
“退不成，都出籠沾袋了，彆的客人怎麼要？”
“哦，那我不退了吧。”
白木棉提著包子走了。
以為是硬茬裝軟，結果是軟茬硬裝。
四名女大學生繼續走著，班碧鳳打趣：
“你想反賺肉包佬一塊啊？”
“沒有，就想鑽一下漏洞。”
白木棉一手一隻牛肉包，吃的嗷嗷香，雖說廣告語有些降智，可味道相當不錯。
“沒鑽成功啊？”
“老板是活補丁，”白木棉嚼嚼嚼，“無所謂，反正我也想吃包子。”
班碧鳳忽然癡癡的笑……小棉與老板交談時都沒表情，慵懶的語氣波瀾不驚，情緒穩定像水豚。
講理時軟軟的，一股你答應也好，不答應沒差的調調。
被拒絕時同樣軟軟的，你說我就走，完全不在乎，像與NPC對話似的。
那小棉跟楊曙貼貼……是否也呆呆的很穩定，軟軟的回應著？
如果白木棉知道她所想，肯定要笑出聲來——呆呆什麼的……一點都不刺激。
與此同時，閒來無事的楊曙回0，卻見三人滿眼意外。
“歪日，新同學？”
“歡迎歡迎！”
楊曙門一關：
“拉倒吧，不就倆星期沒回來睡，直接給我開除了？”
大二下半年，宿管會完全不來查，來也象征性溜一圈，楊曙索性定居大平層。
寢室單人床哪有大軟床舒服，上鋪鐵欄杆哪比得過香軟小富婆？
而且，嗯……雖說要穿露背裝支付報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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