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兩人打開後備箱、後排車門,楊曙吭哧吭哧搬東西,白木棉吭哧吭哧炫零食。
“不是,你不搭把手?”
“哥,你自己說的先拿帳篷和餐布,讓我吃點東西。”
亂加句子成分是吧,扣分!
楊曙打開帳篷背包,把支架、錘子等工具分好,隨後和小富婆坐餐布上乾飯。
果醬餅乾麵包甜滋滋飲料,完全不想乾活。
兩人誰都沒講話,感覺和想象中的野炊露營有差彆。
不似影片中風和日麗的情景,不見溫馨甜蜜的愛意,沒有男女主情不自禁勾勾搭搭的氛圍,親親小嘴滾進帳篷……
畢竟還沒搭起來。
這些統統沒有,隻有兩個大痔——舒服!
遠離人群喧囂,置身山林水溪,大自然的白噪音如療養曲,儘顯柔和魅力。
讓人想對著曠野高呼,讓風兒帶走聲音,發泄強烈的抒**望。
怪不得那些文人騷客見景題詞、寫詩,人家心裡有情感,肚裡有墨水。
楊曙心裡也有情感,可肚裡隻有麵包,想抒情的話……
轉身探脖,一口叼走小富婆即將送入口中的餅乾,在她呆滯的注視中嚼嚼吞咽。
白木棉懵懵的:
“哥,野外露營而已,你沒必要當野人。”
“嘗嘗你的。”
“不給。”
白木棉拿一塊新餅乾塞嘴裡,扭頭避著他吃,嚼嚼嚼咽下。
少女回過頭剛想炫耀,說‘沒搶到吧,我全部吃下去了喔’的時候,嘴巴忽被他熱烈的唇印住。
“蹲點呢?”
白木棉小聲講話,嘴皮一上一下嗡動,蹭的楊曙嘴唇一開一合。
“嗯,是也不是。”
楊曙抿掉她嘴邊的餅乾屑:
“幫你清理乾淨而已。”
大小姐不甘示弱,也學他模樣:
“我也幫你清理。”
兩人玩了好一陣嘴皮子遊戲。
楊曙耳朵微動,聽到幾聲怪聲:
“你說山裡動物朋友多嗎,會圍觀人類啄嘴嗎?”
聞言,白木棉頓感不舒服,軟綿綿的小手無力推他胸膛:
“我不啄了。”
楊曙很後悔,早知道不多嘴了,還能多嘴她一會:
“不是吧,棉sir,動物目光也怕,意思不粘我嘍?”
“不會,我想。”
白木棉脫掉外套,起身坐楊曙腿上,用褂子罩住彼此,與他額頭相抵:
“我喜歡私密的、昏暗的,隻有你跟我的小空間。
“寶,你覺不覺得…這種我包含你,你接受我的氛圍很好?”
楊曙喉結滾動,無聲地吞咽口水:
“善。”
兩人都沒講話,白木棉主動求索,狠狠地啄楊曙。
野外溪邊獨處什麼的……總覺得怪刺激。
換氣時楊曙問:
“不覺得憋悶嗎?”
“有一點,但我喜歡,”白木棉吸吸鼻子,“能克服,你也克服。”
是霸道棉寶強製愛捏。
楊曙左右瞥一眼說:
“憋悶倒還好,但蒙著頭沒視野,萬一周圍出事都不清楚。”
“比如?”
“昂,比方說吉吉國王偷開車,熊二偷吃糖罐,光頭強偷你愛的牛肉。”
白木棉笑著捏楊曙臉頰:
“扯淡呢,曙哥……那熊大呢?”
楊曙本能的視線下移:
“江城劇場版沒有它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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