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
搗蛋棉伸手撚搓楊曙下唇:
“曙哥,你有起床氣嗎?”
“你再這樣搞,我就快沒氣了。”
“喔,那我幫你充。”
倒是把話說全啊喂,白木棉大笨蛋!
楊曙嘴角一抽,動了動身子說:
“你出去溜達一會,上個廁所啥的,壓著我不舒服。”
“謊言,上次午睡都沒嫌我。”
白木棉不信撇嘴,報複似的蹭他好幾下,像總與人作對的熊孩子,不讓她做什麼,她偏要做給你看。
楊曙靈光一現,如果……會不會?
“哥,你現在是比平時喜歡我多一點嗎?”白木棉冷不丁開口問。
“啊?為什麼?”
“你都……”
楊曙換姿勢側躺著,不搭理惡魔棉,昨天玩困困棉到很晚,車後排睡不踏實,睡個回籠覺再起來乾活。
白木棉仍粘著不走,趴在他耳邊吹氣:
“怕出來嗎?”
“什麼話?”
楊曙眼神忽而認真:
“白木棉,你最好彆玩火,我心裡住著一頭野獸。”
【懂,是色狼】
小富婆“嘁”一聲,打開車門麻溜逃走,機靈少女可怕疼了。
車外陽光明媚,白木棉痛痛快快上一趟廁所,去溪邊劃水涮涮手,而後看向昨晚戰場。
食材都打包收進後備箱,烤架、鍋、炭塊留在原地,部分油漬浸染碎石,沒有太大汙染。
最後,是死掉的帳篷爛攤子。
白木棉看一眼車內,楊曙沒什麼動靜,大概在睡覺,若他醒來看到一頂完美帳篷,肯定會誇獎三連吧?
於是,她著手重裝帳篷,把支架、繩索全部分揀歸類,拉展帳篷布單獨放置。
除做題外,她白木棉也是很能乾的!
……
許久後,楊曙通關回籠覺試煉,拿掉額前的白襪眼罩,迷迷糊糊穿鞋下車。
無關癖好、變態,單純的太亮睡不好,所以才用襪子遮光。
“喝啊!”
楊曙站石灘上踮腳舉臂深呼吸,打一個爽之又爽的哈欠,可左右看一圈沒瞧見小富婆。
“我棉寶丟了?”
揉揉眼睛仔細找,發現墨綠色幕布裡探出一雙光腳,像泥石流遇害者似的。
楊曙莫名一樂:
“誰把我小富婆養死了?”
湊近撓她腳心,五根嫩藕似的腳趾蜷縮又放鬆——還活著。
白白嫩嫩、精巧無比,像工匠細琢的玉器,像國宴大廚的精心之作——水晶豬蹄。
楊曙不懂她為啥鑽帳篷皮內裝死,裡麵空氣都不流通,能睡舒服嗎?
再看左右兩側,支架整整齊齊擺一堆,繩子繞成圓餅狀,地錨和鐵錘交叉相抵,有種無產階級的美。
所有東西整整齊齊,像商品似的。
旁邊石頭上搭著一隻白襪,楊曙摸一下:
“半濕。”
大概洗過了,腳和襪子都是。
既然有好好清洗,我就不客氣嘍~
楊曙湊近蹲下,用草尖狠狠地撓她腳底板。
敏感的腳掌心瞬間一抽,瑩潤的腳趾立馬扣緊,咻的一下縮回回去。
接著,帳篷皮拱起一大坨,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片刻後白木棉腦袋鑽出來:
“曙哥彆偷襲,我不小氣的。”
“?”
楊曙對獵人棉的離譜發言習以為常,轉口問道:
“你睡就睡,東西擺那麼整齊乾啥?”
白木棉緩神回想:
“準備搭帳篷來著,分完東西有點困,然後想洗腳輕鬆一下,準備等腳晾乾再乾活……”
之後就一睡不起?
楊曙樂嗬開口:
“來,我幫你檢查乾沒乾。”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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