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你什麼意思,我都沒嫌你,而且一次都沒閃過,輪到你就這樣?”
“……”
她好像說的沒錯。
“伸手接住!”
“昂。”
楊曙不願的接手蝸牛,白木棉又下達指令:
“去放到小溪裡淹死,死鼻涕蟲丟掉,我要它的房子。”
“鼻涕蟲和蝸牛是兩種生物……還有,直接上酷刑啊?”
可怕,請仙尊收手,隨意施加酷刑有悖天道哇!
“反正它不曉得疼,無所謂。”
“你咋知道蝸牛不疼?”
“疼會叫的。”
“……”
欺負蝸牛沒聲帶是吧?
氣抖冷,軟體動物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今日小富婆是殘忍棉,楊曙打算晚上收斂些,免得被懲罰。
“蝸牛喜歡潮濕,估計水性蠻好,一時半會淹不死,我有更快的方法。”
說著,楊曙低頭看烤架。
白木棉鼻子微拱:
“火烤嗎,我怕忍不住想嘗嘗。”
“不是,我說鹽……”
水分對蝸牛來講相當重要,下雨環境潮濕它們才出來活動,雨停就漸漸鑽進泥土,縮入殼中並分泌粘液封口,以減少水分流失。
直至下一次降雨才出來。
而鹽會導致蝸牛的水分大量流失,直至脫水死亡,整個過程非常快。
“楊曙,你才是真惡魔。”
白木棉豎起大拇指:
“去做吧,動作乾淨點。”
“……”
搞得好像有暗殺任務似的。
最終,白木棉得到一隻漂亮的蝸牛殼,後續抓到蝸牛統統放走,畢竟她又不是什麼魔鬼,有一隻殼收藏就足夠。
感謝大棉仙尊的仁慈吧,下等生物們。
“我放到車裡去。”
“昂,確定就要一隻殼?”
“嗯,太多會被蝸牛追殺。”
……
夜晚,一帳黑紗降臨。
被雨水清洗過的天空晴朗無雲,星空異常閃亮清晰,仿佛有人將貼圖拉伸放大一樣。
“比草原的都好看,”白木棉眨眨眼。
“呢,草原不少照明設備,這裡就我們兩人。”
楊曙攬著小富婆肩膀,把她拉進懷裡輕嗅。
白木棉仰起腦袋空看他,不含雜質的黑瞳布靈布靈的,好似要將星空幕布都吸走。
楊曙摸她小巧且薄的耳垂,輕揉軟綿綿的耳垂,翻折極具彈性耳廓玩。
“你耳朵跟嬰兒一樣,”楊曙俯身低頭,用唇碰了碰。
“呀。”
白木棉身子一顫,立馬歪頭縮脖閃躲:
“曙哥彆,好怪啊。”
不知怎麼回事,他剛碰到耳朵時還好,可呼吸噴吐的瞬間卻像過電一樣,從右耳直達左臀,令人忍不住扭來扭去。
白木棉抿抿嘴,也對楊曙來一下,見他毫無反應,不由得懷疑自己……是太敏感了嗎?
趁小富婆思考之際,楊曙又對她耳朵吹一口,白木棉立馬嚶嚶哼叫,像蟲兒一樣扭動身體,然後跺腳逃走。
喜報!發現大小姐弱點啦!
“棉寶,你也不想……”
威脅的話剛說一半,白木棉又反貼回來,踮腳攬住他脖頸:
“左邊的耳朵也要,對……對照實驗組你明白吧?”
楊曙一副韓紅驚掉下巴的模樣,棉姐,我還沒開始脅迫呢,你倒先白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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