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朋友費倒是痛快？”
“嘻嘻，哥你不一樣，我就樂意給你花錢。”
白木棉蹭蹭他臂彎：
“曙哥，你再弄一下耳朵，就剛才那樣……然後就睡覺吧。”
悲！曙曙已淪為取悅小富婆的工具。
big膽，我曙就有這本事！
楊曙摟住她肩側，鼻口湊近輕嗅頭發，有股很好聞的洗發露香味：
“你說，你給我生幾個多好啊？”
“楊曙，彆趁氛圍感上頭就哄我……連吃帶拿的。”
“啥，聽不懂捏。”
白木棉聰明的很，才不給他騙。
雨後的夏夜稍顯清涼，晚風拂過揪起一層雞皮疙瘩，楊曙擼兩把胳膊抖一抖：
“睡吧睡吧，明天返程回家。”
“喔。”
兩人蹭蹭鑽進帳篷，白木棉順手拿一袋薯片當宵夜，小嘴兒饞得很，必須吃完才睡覺。
“楊曙，帶濕巾沒？”
白木棉伸出食指與拇指，其餘三指回扣著問。
“乾啥，你要槍斃我啊？”
楊曙嘴角一抽……棉寶，你滴手槍沒有我滴大！
經常生吃薯片的都知道，吃完手指會粘一層鹹鹹的調料，舔不乾淨，且越舔越黏糊，有時還要用牙齒刮一刮。
“調味料渣渣粘粘的，擦一下……楊曙張嘴。”
“？”
很快啊，白木棉手指一下插進楊曙嘴裡，轉兩圈拿出來看沒乾淨，又插進第二次。
“當我自助洗鞋機呢？”
“楊曙彆說話，牙齒碰到我了。”
“……”
霸道棉，你讓我沒有愛啊！
片刻後，白木棉抽出手指，擦乾後紙巾隨意一丟，上拉毛毯直挺挺躺下：
“楊曙睡覺，彆看手機了，山上沒信號。”
“睡前就愛看會小片，不行？”
楊曙反複觀察《玉》之相冊，雖然大多沒露臉，可每一張的故事都很清楚。
比如交朋友費、愚人節禮物、想給你看、晚安禮等。
“太亮，我棉睡不著。”
大小姐明顯在粘牙磨人，楊曙隻好翻身摁住她，狠啄一陣直到她暈乎乎，口齒不清：
“不…不管你了。”
白木棉側身一扭，可想到背對他有危險，又悄悄扭回來。
如蛇般靈活、隱匿的小手鑽啊鑽，悄無聲息潛入他的毛毯，撩起他的衣擺，在他寬而熱的胸膛短暫歇息。
楊曙也學她，手掌鑽啊鑽，可剛進毛毯就被截停了。
“不公平昂，白木棉。”
“男女有彆，我可以，你不行。”
“你這叫雙標，”楊曙在道德高處指指點點，“你歧視男性？”
“我不管，癢癢的我睡不著。”
白木棉完全不理會他，嬌蠻耍賴哼唧唧，但也並非完全不講理，她拾起楊曙手，放到自己平坦的肚皮上：
“好了，一樣平，你不虧的。”
楊曙欲言又止：
“其實我覺得……”
“住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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