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唱歌棉
進入高檔餐廳，綿羊夫婦麵對麵落座，侍者遞來兩杯香檳。
“菜提前預定好了，”白木棉說，“等一會就好。”
“OK。”
向來是我曙點菜，偶爾被大小姐服務也很妙。
建議這樣的侍奉多來一些。
不一會，兩份鮮嫩牛排上桌，楊曙光看品相便食指大動。
切下一塊放進口中品嘗，軟嫩口感像剛出爐的蛋糕胚，能清晰感到肌肉纖維輕撫舌苔，一根根肉絲在舌尖翻來覆去，榨出每一滴汁水。
餐盤一角的黑椒醬同樣無可挑剔，沾饅頭都香得很。
楊曙發動凝視，試圖偷走秘方搬運到串串店……
“曙哥，味道還行嗎？”
“嗯，非常可以。”
楊曙端杯淺飲，金光透亮的香檳入喉，洗刷醬料肉汁，重置口腔環境，讓每一口食物都像第一口。
還是千金姐會吃，以前過得都啥苦日子？
“約廚師不簡單吧？”
“一般，給點錢就行。”
“……”
楊曙本想問具體多少，滿足一下好奇心，但是……厚障壁警告！
想想算了，棉老爺也是滋人高手捏。
白木棉輕踩楊曙腳尖：
“還有烤鵝呢。”
“昂，要我慢點？”
“嗯呢，慢下來仔細品味，彆吃太急。”
“？”
聽起來怪怪的，但棉寶有道理。
下午兩點，午飯結束。
白木棉安排行程，楊曙開車前往指定地點，到地方才發現是豪華KTV包廂。
金光閃閃似鑲鑽的包廂門，比老奶家灶台都大的的果盤，啤酒、AD鈣奶、咖啡和七喜飲料擺滿桌麵。
“不是你……？”楊曙欲言又止。
先前高雅得很，現在接地氣？
“有事情？”白木棉問。
“沒……小富婆，你是懂反差的。”
關門進包廂，楊曙好奇她為什麼來這，白木棉反問道：
“唱歌吃東西啊，不然燒烤嗎？”
“彆說，還真有音樂烤吧，烤肉的同時K歌。”
“還有這種好地方？”
白木棉心想還蠻好，可惜剛吃過午飯，而且來都來了，準備不能白費。
她坐楊曙旁邊，拾起他的手，小小身軀幾乎全壓上去，輕聲耳語：
“上次去自助k歌房聽曲，你都沒唱，但這次我特意學了，要不要聽聽看？”
少女眉目認真，黑溜溜的眼瞳含有期待、緊張，以及某種奉獻意味。
“為我學的？”
楊曙有些意外，在外的啞巴新娘偷偷學唱歌……想聽捏。
“沒辦法為彆人啊，就你值得……聽不，哥？”
“聽！”
白木棉嘻嘻抿嘴，起身登上角落唱台，撫裙提臀坐上圓凳，雙腳自然踏在橫杠上，手扶麥克風調整坐姿。
暖光射燈打在她頭頂，像話劇主人公的高光時刻，儘顯溫情、柔美、可愛。
楊曙想揪她的絲邊小白襪……
“哥，因為第一次會害羞，隻唱一遍……所以，請好好地看著我。”
白木棉纖薄的嘴唇微抿，在燈光照耀下泛起一層亮膜，隨後她按下開始鍵。
熟悉的伴奏起，楊曙眉頭一跳……是愛情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