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才不是伴侶社交的小氣男人,但對方帶著明顯的搭話意味,那當然不行。
棉寶是我的。
“楊曙,我喜歡你。”
“知道的。”
“嗯,明天再說一遍。”
白木棉噠噠噠上樓,進教室前喝一口他的牛奶,舌頭將唇邊白液舔乾淨。
【待會讓他也嘗嘗】
“?”
上午的課程結束,白木棉點好外賣在創業辦公室吃,下午還有課,出去吃一來回都沒午休時間。
因此使用就近原則解決。
“上午吃豬腳麵,中午點豬腳飯?”
楊曙眉頭挑起:
“乾啥,我很像豬蹄子?”
白木棉嗦一口米粉,小嘴油潤潤:
“沒有,喂飽你豬蹄,就不會再找其他蹄子吃。”
“?”
不至於吧的大姐?
“讓你吃就吃,”白木棉敦促說,“吃飽可不許吃彆的了。”
楊曙掀開餐盒蓋,夾起半隻豬蹄給她:
“上午剛啃一隻沒胃口,分你你半隻。”
“不要。”
白木棉退回去:
“彆暗示我,我不吃。”
“什麼鬼?我有點咽不下而已。”
“我不能咽。”
“……”
咽什麼?你說啊?
大小姐推推搡搡不接受投喂,楊曙看出她不想沾手,用筷子啃豬蹄不方便,用手又搞得黏唧唧不舒服,完事還要清洗乾淨。
最好能用嘴吃,動動舌頭就解決的事兒,覺得嘴裡有味就喝點水。
於是,楊曙用筷和勺子,將本就軟爛的豬肉剔下給她,剩下弄不動的蹄筋啃啃完事。
“楊曙,我也沒有很想吃豬蹄肉。”
白木棉夾起一塊嚼嚼嚼:
“現在吃,是不願意讓你白白勞動。”
“彆說話,有齒感會咬到……舌頭。”
白木棉吃差不多,楊曙又剔好另半隻蹄子,順手夾起一塊投喂。
“不吃不吃。”
小富婆閉嘴搖頭,拒絕肉塊進入嘴巴。
“你嘴都沾過了,彆玩弄食物啊,再吃最後一塊。”
“哥,你戳得我牙疼。”
趁棉小鬼講話的間隙,楊曙快速把肉送進她口,白木棉往後一閃,“啊”的叫出聲來。
然後一臉苦楚地抿嘴,緩緩低頭,雙臂搭在桌麵,頭枕著胳膊一動不動。
“……”
壞,忘記棉寶超級怕疼,可能戳到她舌頭了?
很小的時候跟女生玩鬨,她們偶爾會一聲不吭地蹲下,頭埋進胳膊裡裝鴕鳥。
先開始無聲的一動不動,過一會發出低微的嗚咽抽泣,這時就有人聞聲而來,扒拉開她講關心的話。
周圍關心的人越多,女生哭得越慘。
最終肇事者痛遭數落……
“你沒哭吧?”楊曙試探性問。
白木棉不說話,楊曙湊近聽,隻察覺細微的呼吸聲,顯然還處於第一階段。
這時不哄好的話,後麵哭起來可糟糕了。
隨後,楊曙俯身探腦,頭鑽進白木棉懷裡朝上看她:
“不是吧,真哭啦,很疼嗎?”
白木棉神情淡定,一副看笨貨的眼神,不見絲毫委屈。
接著,少女小嘴一噘吻他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