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的手很小,蓋在嘴前香香的,楊曙悄悄伸出舌尖蘸一下。
沒什麼味道,但可以惡心她。
“6。”
白木棉異常淡定,根本不害怕,畢竟她也經常這樣做:
“楊曙,事到如今,我早習慣你的變態成分了。”
“彆亂講,我挺正常的。”
“貓狗才舔人的手。”
雌小棉唇角勾起,直起腰背挺胸,腦袋不動瞳孔下移,居高臨下地看他:
“貧弱的程度,我……”
語音未落,楊曙忽動嘴打斷:
“你說得對,但如果我——prprprpr~你要怎麼辦?”
“惡心。”
白木棉咧嘴後仰,右手在他肩膀上抹一把。
想一想蠻虧,又撲回去白給:
“我也嚕嚕嚕~”
兩人沒羞沒臊玩了好一會,白木棉及時撤離戰場:
“我不要動了,會出汗。”
“你確定不動昂?”楊曙笑,“那我可要動了!”
“不要,請與我保持五厘米間隔。”
人體代謝會發散熱量,在冬天二十四小時貼貼也不會膩,但夏天還是要節製的。
“否則黏糊糊的。”
“哦,那讓你變黏糊吧。”
小富婆越是不要,楊曙就越得寸進尺,以至於前者跳下沙發,光腳噔噔噔跑路。
“等會,出汗還得衝澡呢。”
“我先衝。”
“……”
玩鬨**一陣後,二人躺沙發上歇息,白木棉嘴裡含著家裡唯一一根解暑神器。
——長冰棒。
楊曙本想買各種樣式的冰糕存著吃,但除挖勺式冰激淩外,小富婆隻要能含進嘴裡的細長款。
像方形的冰工廠,圓而粗的玉米棒,黑粗黑粗的大號巧樂茲……因為小嘴巴含不進去,就不讓買了。
“其實可以都買回來,你隻吃細的,其他的我吃。”
“我會忍不住偷吃你的,”白木棉舔舔冰棒,“那種東西塞進來,時間一久嘴巴被撐大不好看了。”
說著,她抓著冰棒棍戳開楊曙嘴皮:
“但細細的你也可以吃,張嘴,喜歡我的冰棒溫度嗎,嗯?說話?”
冰棒戳戳楊曙嘴角,掀開上嘴皮子,又對門牙一頓鑽。
“不吃,你舔過了。”
“big膽,吃!”
白木棉進一步發力:
“我都給你暖過了,彆不識好歹。”
“……”
確實有道理,好的心意不該被辜負,我踏馬吃吃吃!
……
國慶假期這段時間,團書部也沒閒著,以石三元為交接口,不斷向楊曙傳遞消息。
例如:活動場地申請駁回,參加線上會議申訴;活動策劃方向不合規,需按要求配合整改;懷疑寢室私藏違規物品,威脅搜查。
否則永不接收後續活動案,列為重點人員名單等。
在權力範圍內合理的刁難學生,辦事嚴苛程度頂格執行,還真沒法說他們,畢竟“合規”。
而三四天過去,所謂的後果一件也沒發生,不過是想召開多對一的談話,暗戳戳協商合作。
團書部目的很明確——吃羊,吃大肥羊。
和有錢、有能力的人作對很蠢,但跟他做“朋友”很爽,沒事要點錢爽一爽,有事更要多報、高報。
可惜楊曙不吃威逼利誘這一套,並把這些天的聊天內容全部保存。
石三元發言很謹慎,線上溝通全以工作之名,從不留書麵文字把柄,隻有一條兩秒語音暗戳戳威脅,旋即就撤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