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掙脫小富婆的吸力:
“親嘴就親嘴,捏我鼻子乾啥?”
白木棉無辜眨眼:
“你在家的時候,恨不得把鼻子一塊吃掉,我嘴巴不如你大,上手沒問題。”
陳述句啊?
缺少壓力束縛,袖口回彈成矮象腿模樣,白木棉又緩緩俯身,掀開麵具呼呼朝裡吹氣:
“楊曙,你可以呼吸。”
“?”
談了一個鼓風機,我沒開玩笑。
“香不香?嗯?”
“不是棉姐,你口水搞到我臉上了。”
聞言白木棉一愣,旋即更興奮了:
“prprpr~”
“叫你那樣對我,現在公平啦!”
“……”
悲!至高神的報複時刻來力!
數分鐘後,白木棉挺直腰背,滿足地抿嘴哼哼,欺負虛弱曙就到此為止。
“回家該輪你到了,你知道的哥,我今天很累、很虛。”
“你真色啊,白木棉。”
楊曙揶揄戲謔,想到回家可以使用名器……
麵具之下,是另一張棉具。
“哥,有給你的禮物。”
“啥啊?”
白木棉打開小包包,掏出一隻帶蓋的牙刷杯,捏著一朵蔫巴的白薔薇,塞進袖口給楊曙聞。
“送你的花。”
“我知道它的花語。”
楊曙淡淡開口:
“純潔的愛,以及‘你是我的’這層意思。”
“嗯,一周前我講給你聽的,”白木棉轉動花柄,“現在,有理解我的意思吧。”
提前埋下花語伏筆,現用一枝花代傳情話,是情意綿綿的內涵棉。楊曙好奇問:
“你直球選手,怎麼突然換套路了?”
“因為……”
白木棉掀開一半麵具,燈光從眼孔打在她麵部,光影晃動交疊,營造出急促且短暫的氛圍美:
“變著花樣來,並非強調我有多喜歡你,而是愛你這檔事,單靠一種表達方式完全不夠,差得遠呢。”
語畢,少女合上麵具,蓋住紅到爆炸的冷豔俏臉。
楊曙呆愣好幾秒:
“謝謝,棉領導。”
不必強調有多喜歡她,至少在此刻,她的情感更深重一點。
表達自己收到,讓她明白沒有白說就好。
沉迷片刻,楊曙徐徐開口:
“從開始到現在,你撩開好幾次麵具,不怕熟人看到?”
社恐棉緊張一瞬,旋即又放鬆:
“不會的,操場很大很黑,你蒙著頭,我戴麵具,大家也都在忙事情。
“曙寶經常說的,生活沒那麼多觀眾,對吧?”
社恐棉的大勝利!
與此同時,主席台的陰暗角落裡,兩對眼睛撲閃撲閃地眨動。
班碧鳳:“我磕磕磕!”
閆學琴:“我也磕磕磕!”
“哇,再親一個吧,屍體又變冷了。”
“這就是活人戀愛嗎,嘻嘻嘻哧溜~”
生活的確沒有太多觀眾,除非你的生活很精彩,或者很下飯。
“哥你彆蹭了,癢癢的,”白木棉撇嘴,“什麼時候領我回家?”
“再蹭會……不是,再等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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