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才懂得珍惜——當出現這份感受時,通常發生在失去後,正如青春與青春感悟的話題。
身上割掉一塊棉寶,這誰不疼啊?
之後的一周,楊曙接著忙課業、生意,順路踹一腳野鴨,休息日抽空去一趟嵩城,找逆子們淺聚一波。
可每當空閒下來,異樣感就再次占領情緒高地。
……
十二月中旬,江城機場,小富婆回國日的刷新地點。
楊曙從一開始的急急急,到如今急急急了,反倒有些適應“異樣感”了。
“差不多到點了。”
看一眼時間與航班信息,楊曙單手插兜,趴在接機口找棉寶和貓貓司機,未來視裡的影像也沒漏掉。
身段高挑的()啤酒肚的()
沒配管家的()
b級以上的()
社恐戴墨鏡裝酷的(√)
白木棉對視線很敏感,看到楊曙時唇線微勾,接著恢複如初裝高冷。
走出接機口,她噠噠噠加快腳步,鞋尖故意磕楊曙一下,聲音小的可憐:
“哥,牽。”
在國外沒有和楊曙一樣,能放開心門談話的對象,加上社恐更少開口,白木棉正向社恐棉收斂,她現在亟需男友幫助發散。
“室內也戴墨鏡,裝高手?”
“我不愛裝,”白木棉抿嘴,悄聲解釋,“找你眼睛需要到處瞟,戴上墨鏡,彆人就看不見我眼珠子亂轉,否則怪傻的。”
好好好,是聰明棉。
白木棉伸出小指,輕勾楊曙大魚際,冰涼細膩的觸感使人貪戀。
“走,吃飯。”
隨後,綿羊夫婦去預定好的餐廳,張叔幫忙運送行李。
時隔半月的再見,沒有想象中的火熱相擁、啄到拉絲的熱吻,或其他羞羞色色的事情。
反倒多添一份矜持。
可一回到大平層,隔膜就瞬間融化了。
“哥,等我辛苦不?”
“等麻了都,”楊曙揉她軟嫩的小耳朵。
“那我給你啄啄。”
“哎彆……”
楊曙前一秒局促,下一刻直接順從:
“臥室,看看我換的新床單?”
“好,抱我。”
白木棉摟著楊曙脖頸一跳,膝蓋窩窩夾住他身體兩側:
“扶我後背,可以解。”
好耶,是棉領導的命令!
楊曙托著小富婆背部,她鬆開繞脖的雙臂,小手壞心眼的勾這勾那,或用力一按:
“曙弟加速!”
“錯誤的,這玩意隻能用作掛披風。”
“不信,我嘗嘗。”
“?”
啊?
以前也沒這選項啊,版本更新不喊我?
白木棉伸長脖子,用俏挺的鼻尖刮楊曙唇縫:
“你玩的我也要,該輪到我了,對吧?”
“……”
沒的反駁,這是真理虧。
剛進主臥,楊曙突然轉身,抱著小富婆往浴室走,白木棉立馬扣住門框:
“乾嘛?”
“當然。”
“……不是!”
膽小怕痛棉嬌軀一抖:
“反正我會幫的,你配合就好!”
為逃避、延後破瓜之痛,呆木棉總搞花活,像點亮技能樹一樣,有趣的嘞。
“又學到新知識了?”楊曙問,“先衝一澡再說。”
“我原創的……不洗,等第二輪順帶著洗。”
我趣,居然有原創武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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