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捂胸搖頭:
“才不,楊曙你真羞人……當模特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很難受的。”
大小姐沒患多動症,但勝似。
除了專注聽課、寫題外,做其他事總喜歡多餘的動作。
睡前必嗷嗷翻身,左蹭右扭,找到舒服姿勢才安穩下來。
牽手必用小拇指扣掌心;啄嘴必用舌尖數牙齒;散步閒著沒事也要肘兩下……
能量過剩是這樣的。
“微動無所謂,體態大致不變就好,”楊曙淡淡開口,“晚上抱著睡覺不挺老實麼,還是不想被我畫?”
白木棉唰唰搖頭:
“不,是因為喜歡你,被包裹著很舒服。”
好直接,好喜歡。
“我也想體驗被包裹的舒服。”
“我身板小,裹不住的。”
不,相信自己可以。
三秒後,白木棉參透楊曙晦澀的笑容,並給予肘擊:
“你就這樣吧!”
【被抱是舒服,可早上有危險,比鬨鐘都討厭】
怎麼既要又不要呢,雙標棉。
楊曙靠近彎腰,胳膊摟住小富婆後背:
“來橫廳,很快就結束。”
白木棉習慣性抬腿夾腰,呈王八抱姿勢被搬出主臥。
蹭蹭他脖頸悄聲說:
“哥,就讓你一次。”
二人來到橫廳的環幕窗旁,楊曙早把紙貼上畫板,模特棉的椅子也擺好了。
“坐吧,麵對、側對我都行。”
“我背靠窗,逆光會看不清臉嗎?”
此刻傍晚剛至,天穹一半橘紅一半煙青,比不開燈的室內稍亮。
“沒關係,我的眼睛就是燈。”
白木棉乖乖落座,動動手指、歪歪腦袋,又勾起腳尖:
“畫我哪裡,需要……特彆的姿勢嗎?”
怪啊,很怪啊。
“上半身肖像,怎麼舒服怎麼坐。”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懂了。”
白木棉頷首理解,坐正後靠椅背,雙目斜望天邊,纖細脖頸更修長。
上半身正經且優雅,下半直接不顧形象,雙腿一盤手搓腳趾縫,像女**絲似的。
“倒也不用這麼放鬆。”
“你要聞聞嗎?”
“不了,你腳臭臭的。”
楊曙剛拿起鉛筆,麋鹿小棉不樂意地撇嘴:
“也不知道因為誰,服了~”
“棉寶閉嘴,我現在狀態絕佳。”
從好色之徒的視角出發,聖賢時間屬於**的後果。
而在藝術家看來,進入聖賢狀態,是藝術創作的前提與輔助。
心無雜念、心思純潔的勾勒所繪之物,有助於純粹的藝術表達。
是的,曙曙為了這幅肖像畫,才讓小麋鹿侍奉自己。
好比身殘誌堅的霍金哥,看似上島逍遙快活,實則為清空雜念研究物理,不然誰現場講題啊?
阿門。
鉛筆劃過紙麵的沙沙聲提醒白木棉作畫開始,她習慣性收斂表情,一副清冷且呆的漠然姿態。
轉念一想不太好,又扯開嘴角假笑。
楊曙抬眼微怔,小富婆給人一種渾身冰冷,嘴唇灼熱的詭異感:
“你中風了?”
“給你一張笑臉看看。”
“……大可不必。”
楊曙讓她保持自然,肖像突出一個“像”,模特做假動作搞咩啊?
沙沙聲不斷傳出,麋鹿小棉無聊摳摳手指,撥弄腳邊鈴鐺,或腳趾炸開做奇怪的動作逗楊曙。
【可惜】
“?”
白給棉,你又可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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