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我乾嘛?”
“你確定?雖然比較考驗肌肉力量,但我可以試試。”
“?”
笨貨,又搞這些文字遊戲。
楊曙右手托舉著棉寶肩膀,左手搭著她側腹,順肋骨一節節往上。
直到鬆開推肩右手,左手力矩也足夠支撐她身體。
“直角是省力哈?怪不得受力分析要畫十字。”
白木棉眼皮耷拉著,昏暗也蓋不住淡漠的目光:
“還談上物理了?都懶得拆穿你。”
色曙就這樣,明明想占便宜,卻非要找個正經借口,好比畫色圖,非強調是臨摹藝術。
但是……演一演也好玩。
兩人保持直角相交,白木棉開口問:
“藝術生,你畫過色圖沒?”
“如果說沒呢?”
“那就畫畫我的。”
楊曙頓了頓:
“如果說畫過呢?”
“那也畫畫我的。”
你擱這擱這呢?
記得剛學藝術那陣,去畫室就是削削鉛筆、排排線條、畫畫幾何體,沒什麼有趣的點。
上文化課時,劉國強非要畫色圖給他看,純真曙火候不到位,必須找課件臨摹。
然後兩人就看入迷了。
楊曙蹭蹭棉小喵:
“什麼品類的色圖?或者有什麼要求?”
“要穿著衣服,麵部要好看,不可以露肉太多,但要有純愛女主的感覺……”
“對不起,做不到。”
“廢柴。”
廢就廢,以為人人都是裴劍紅啊?
畫色圖這事講天賦,圈內有名的老師之所以受歡迎,核心是技藝很戳人的點,其次才是加分項,比如畫風、更新頻率、互動等等。
“我趣,一點了!”
楊曙看一眼時間,連忙躺好調整姿勢:“睡覺睡覺。”
當然,左手仍與小富婆呈⊥相交。
“我呢?”
白木棉哼唧亂扭:
“我要睡床,腦袋不挨枕頭怎麼睡?”
“簡單,等我睡著,你自己慢慢下去就好了,”楊曙愜意地抿嘴,“記得動作輕一點,不要弄醒我。”
“……”
白木棉凶呼呼瞪眼,一副“你等著、玩壞你”的將要惡作劇表情。
可惜楊曙閉著眼沒看到。
……
……
第二天早上,楊曙迷迷瞪瞪蘇醒,感覺不太對勁:
“晚上好像做那啥夢來著?”
清醒後夢境變得模糊破碎,可身體仍有殘留感覺,昭示夢境的不平凡與美妙。
雖說記不清楚,但要恭喜夢境曙得吃了。
見小富婆還沒醒,楊曙掀開被窩,打算悄默把平角褲洗乾淨。
“挺怪,現在有新手魅魔幫忙,咋還有這情況?”
楊曙拉開衣櫃,找新平角褲換上,緊接著一怔……手裡這條帶有餘溫的,為毛乾乾淨淨,一點痕跡沒有?
不應該啊,夢境的感覺不會騙人,以前夢裡上廁所都……
這時,辛勤勞作的田螺綿悠悠轉醒,揉揉眼睛,摳一摳眼角,看著楊曙發呆眨眼:
【乾嘛換褲子,應該是乾淨的】
【氣死我了,昨晚那樣都沒弄醒他】
【可惡,我肘!】
白木棉翻身坐起,給楊曙一肘:
“你應得的!”
不是大小姐,昨晚睡著搞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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