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繼續研究熱覆膜技術,拎起開水壺一點點傾斜,控製一小股熱水澆蓋包裝。
下一瞬白氣蒸騰,牢大包裝膜肉眼可見的回縮,殼頂部分緊緊扒著一層塑料。
接著她調整角度,修腳似的澆燙其他位置。
一套流程下來,拎壺手的指關節都勒紅了。
現在,小富婆得到一隻冰紅茶版的蝸牛殼。
縱切一麵的覆膜情況良好,平整且光滑,但沿旋線的側麵有褶皺,再澆熱水收縮不明顯,摸上去還劃手。
“也能玩,收著吧,”楊曙說。
“實驗半成功,”白木棉淡定開口,“注意專業用詞。”
“6。”
楊曙思索片刻提議:
“熱水也就一百度,水流不方便控製,為什麼不用蒸汽熨鬥?”
蒸汽溫度自然比水高,更容易令塑料膜形變。
白木棉稍作思索,給予認可:
“你有點機靈,很快就發現我留的線索,順著線索找到提示了。”
少女麵色平靜,言語淡定,仿佛一切儘在掌握。
“說的跟真的一樣……”
楊曙不看心聲彈幕都知道,呆木棉又在硬裝。
分明沒想到蒸汽熨鬥,卻裝作故意賣破綻,假裝自己早知道了。
小嘴兒比趾甲還硬。
“就不能坦誠一點,偶爾服個軟,承認自己不如我?”楊曙挑眉。
雌小棉囂張地單手叉腰:
“如果是我太優秀,傷到曙寶自尊的話我道歉,但我不想再因自己的強大而遭迫害了。”
我嘞個祖國棉啊!
少女把腳抽出拖鞋,足尖點著楊曙腳背,輕輕旋扭:
“我不是軟弱的角色,有的是手段讓你服軟。”
細說服軟。
楊曙露出有趣的笑容:
“服軟的手段?”
“怕了?可不止你想的那些,”獵人棉意味深長地打量他,“武術產品什麼的,向來是用一代、藏一代、研一代。”
【是我贏,我棉在上】
很強勢,繼續保持。
楊曙眯眼:
“也許不止你有手段?”
“除了啄不停、吹耳朵、捏我之外,你還會什麼?”白木棉根本不帶怕,“除去這些,你什麼都做不到,而我棉方法就多了。”
“比如?”
如果小富婆說‘原創武術’什麼的,索性將計就計順從她。
反正不虧小賺。
白木棉嘻嘻:
“比如喊二叔來吃飯,下午接咱倆回莊園。”
“?”
錯了,已老實。
讓你用武術上陣殺敵,你搬直接搖人?
隨後,白木棉拿來蒸汽熨鬥,撫平最後的褶皺,得到完美的牢大蝸牛。
等殼冷卻後,又塞滿半融的細雪,令殼口封閉。
楊曙看不懂最後一步……是為熱脹冷縮,讓蝸牛殼更緊致?
“目的是啥?”
白木棉攤開手掌,唇角微微上揚,一副等誇獎的模樣:
“這樣握在手裡涼涼的。”
“然後呢?”
“可以一直握著。”
“……”
楊曙無語,眼皮都懶得抬……是呆子棉,大費周章東搞西搞,隻是讓殼變涼?
“結合冰紅茶皮膚看,它是涼涼的冰鎮款。”
“哦。”
楊曙get不到呆子頻率,摸摸棉頭轉身邁步,打算看會電視。
“嘁。”
白木棉哼哼唧唧跟在楊曙身後,捏著蝸牛劃一下他腚溝:
“刷卡,冰鎮牛。”
“?”
什麼冰鎮牛*?
拿走拿走!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