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接著欺近追問:
“小年算不算年?”
白木棉麵紅耳粉,發際線泌出絲絲細汗,讓她本身的幽幽香氣更具滲透性。
充分揮發的荷爾蒙氣息,避無可避的湧入楊曙鼻端:
“我媽說,小年不算年,不一樣的……”
“是喔,媽媽說的~”
楊曙換她另一隻耳朵吹氣,伸手對棉小喵施壓。
軟塌塌的棉寶縮脖頸抽一抽,頓時化作一碗粉湯鋪在床上。
又燙又軟滑,令人下意識想吸溜一口。
楊曙再次詢問:
“現在,小年到底算不算年?”
白木棉移開視線,脖側的筋肉纖瘦突出,鼻子一抽抽的:
“我也不知道了。”
楊曙繼續欺負棉小喵,又問一遍“小年與年”的問題: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小富婆抿嘴哼唧,肩膀一聳一聳頂他:
“你說是就是唄~”
OK,拿下小小棉!
楊曙輕笑,在白木棉疑惑的注視中緩緩起身,淡定地鬆開棉小喵。
【為什麼停】
【難道又裝樣子,他真不行?】
錯誤的。
戰士不帶槍打仗,好比戰士不戴槍上戰場。
準備工作一定要搞好,才能充分體驗不留遺憾。
“曙哥,怎麼不玩我了?
“如果我說小年不是年呢?”
楊曙沒搭理她,走至臥室門口衣帽架,從羽絨服內兜掏出一包鹿血膏,坐椅子上啃啃啃。
白木棉訝然:
“你怎麼還有,不是吃過嗎?”
“我貪吃大王,臨時提速一波。”
白木棉俏臉嚴肅,笑容轉為凝重……讓他吃兩包那東西,晚上就真不用睡了!
於是,聰明少女蹭蹭下床,騎楊曙腿上開搶。
我棉吃吃吃,不能光讓他一個人變強。
兩人吃著鹿血膏,順帶吃兩口嘴子,小富婆進入色色狀態,邊啃邊劃楊曙腹肌,偶爾還壞心眼的碰一下。
吃完後楊曙起身舒展臂膀,軀體仿佛小說中的描述,一股暖流傳遍四肢百骸,猶如脫胎換骨。
從心胸開始,往下到腳指頭,往上至頭皮毛囊,舒服且微麻,感覺狀態絕佳。
晚飯大餐逐漸消化,化作營養補充空虛的細胞,外加鹿血buff上身。
年輕的軀體恢複至巔峰,甚至比原先更強。
“楊曙,我又熱了。”
白木棉晃晃小手扇風,將黏在額頭的細發捋順:
“熱到想把頭皮摘下去,晾一會再蓋上。”
“有點驚悚了……”
楊曙做著擴胸運動溜達,屈肘時胸腹肌肉顯現輪廓,展臂擴胸時背肌明顯。
加之他身體出汗,衣服黏著、貼合肌膚,看起來頗具“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朦朧曖昧感。
白木棉盯著看兩眼,默默移開視線:
“騷曙。”
“昂,啥?”
“沒事……”白木棉扇風撇嘴,“哥,吃藥算作弊嗎,開掛要禁賽。”
“錯誤。”
楊曙停下腳步,一本正經地說明:
“吃化學強效藥,讓身體暫時突破自我極限,強行拔高身體素質,到不屬於自己的程度。
“這才叫作弊。”
此等低端行徑,根本不屑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