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曙能感到她的愛意澎湃,像圓月之夜的狼人,不可遏製的本能爆發;像吸血鬼的洶湧欲望,物種本源的悸動。
她的愛並不是索求,要你表現出如何雲雲,而是綁定的給予和付出。
以及希望認可,證明彼此互相擁有著。
這與小社恐的性格不合,但喜歡就是有改變的力量。
“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楊曙拍拍小富婆後肩。
白木棉清澈的眼眸微動,寒冬月光和她的臉一樣清冷
“你在想跟我十指相扣,啄到我不能呼吸,然後再給我人工呼吸……
“想欺負棉寶眼淚汪汪、嘴巴癟癟,啄遍她身上每一寸,用嘴巴吸她柔軟的肌膚。”
“?”
誰在這許願呢?
曙曙在和你聊正經事啊!
“我想你彆著急,時間它就慢慢走著,越是著急渴望,對它的感知就越漫長,變相延長痛苦時間。
“太過在意某個目標,錯失眼下的生活,以後想起來肯定後悔,好好的日子都荒廢了。
“等待就像撕日曆,每天都距離目標更近一點,煎熬也應該少一點。”
楊曙頓了頓,捏捏棉寶
“而且現在拿走的話,萬一家裡要用戶口本,卻怎麼也找不到,咱倆豈不暴露了?
“之後肯定被防著,再想偷出來就難了。
“所以,要偷隻有一次機會。”
白木棉想想也是
“那算了,給我買小辣魚。”
辣條女收聲,靈魂交流時間不許貪吃。
楊曙繼續補充
“等到五月我生日那天,咱倆請假從江城回來,趁家裡沒人偷本兒,登記完再還回去。
“不到半天時間,完成國家認證,還能加學分捏。”
等畢業後遲遲不跟家裡要戶口本,老登包著急的。
白木棉認可
“那行,叫聲老婆練習一下。”
“練啥?”
“結婚登記要宣誓,叫……不許有疊詞。”
像什麼老老婆、老婆婆之類就不行,不準臭曙打馬虎眼!
簡稱打楊曙馬……
楊曙怪不好意思的,索性低頭貼著小富婆,埋進棉小喵懷裡當心頭肉,低聲叫一句。
“嘻嘻。”
白木棉抿嘴嬉笑,這一聲甜到心裡,震動瘙癢在心上。
抱著曙頭親吻他額頂,順勢將他壓倒,把心頭肉牢牢鎖住。
數秒過去,白木棉慌忙鬆開
“太緊了,呼吸沒問題吧,有沒有窒息缺氧?”
“沒啊,”楊曙語氣輕鬆,“你知道的……肋骨有點空隙。”
“?”
白木棉嚴肅不嘻嘻,用力夾緊臭曙頭,報複他含沙射影。
【那你還玩那麼開心】
有空隙≠不愛玩
【還很過分的那樣】
你說的是這樣?
【又開始啦,誒嘿】
“哼。”
白木棉丟開楊曙腦袋,側身一躺不跟他玩了,什麼都想來兩下,簡直是臭老曙。
……
第二天,綿羊夫婦吃完早餐,一同在臥室收拾東西,準備回景觀花園。
大小姐拿兩套替換衣服、妙妙工具、要丟的的包裝盒、oil,以及某人喜歡的各種襪子……
正好全塞進小皮箱裡。
楊曙單手插兜倚靠門口
“搞得和返校一樣,來回又不遠,沒必要用皮箱吧。”
讓白媽看到,以為把她女兒拐走不還回來了。
行李箱、大旅行包總給人一種遠行的錯覺,仿佛要離開很久。
白木棉也覺得有點多
“可都要用到,怎麼辦?”
“那就稍微放下一點,我幫你拿一些,剩下的裝大提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