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車輛駛離民政局,將聒噪刺耳又尷尬的叫喊聲甩開,社恐棉才鬆開楊曙的手,緩緩抬起頭。
“二嬸。”
“誒,回來也不說通知一聲,”駕駛位的少婦含笑而談,“還得我找你們。”
“……”
楊曙以為是二叔整活,怎麼是壓力怪的另一半?
你倆也搞夫妻檔?
“二嬸好,”楊曙也跟著打招呼。
然後,一車三人同時沉默,誰也沒再講話,氛圍相當微妙。
怎能有人這麼有種,在民政局門口整剛領證的侄女?
有錢人的鬆弛感未免太強了點。
終於,二嬸先開口破冰
“夏天稍微有點悶啊,放首歌聽聽。”
車載音樂打開,曹萬江原聲大碟播放
“你要四婚咯~新郎不是我~”
“?”
楊曙揉揉眉骨,合著夫妻倆歌單共享?
“二嬸,你為什麼在?”白木棉繃不住問。
“說碰巧你肯定不信。”
“我不傻的。”
“你二叔喊我來的。”
楊曙很少見白二嬸,回想上次,還是白家莊園的除夕夜。
因此,對她所知甚少。
“他喊你就來啊?”白木棉幽幽開口。
“說有大事發生,我請好假就趕過來了,”白二嬸饒有興致地哼哼,“真挺有意思的,待會錄像發給你倆看看。”
“?”
瑪德,還有戰地記者?
白木棉不解
“為這種事請假,真的好嗎?”
“不僅‘這種事’那麼簡單,是為你啊,一輩子就一次,肯定要特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