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青!
熊二爺熊眼微動,這個名字可謂不耳熟,在焰焚山時,早已聽聞那些武者提及過。
江臨握著戰帖,朝向聖道書院看去,丹霞大師抱拳一禮,那位麻花辮的少女,吐了吐舌頭,至於那位背對而立的白衣,看不清楚麵容。
李長青主動下了戰帖,洛宗的人,都為之一驚。
楚州年輕一代中,李長青已經是翹楚的存在。
看到熊二丹師出手滅殺納蘭家族的人,他自然起了爭強好勝之心。
當眾約戰,是想逼迫江臨......應戰。
若是不應戰,即便斬了納蘭家族的人,也不能讓其餘的勢力刮目相看。
“聖道書院的李長青,主動約戰熊二丹師,難道是想趁此機會打壓百草堂?”
“聽李長青龍幽境內,手持琉璃琴,一曲高山流水,是無敵的存在。”
“是呀,是呀,看來這位百草堂熊二丹師,不敢應戰了!”
“換作是我也不敢主動應戰,百草堂如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氣勢,若是敗給李長青,對百草堂來,無疑是不利的局麵。”
虛空中,一些沒有離去的楚州武者,開始議論紛紛。
大部分武者,一致認為,這位百草堂的熊二丹師,不敢應戰。
洛宗宗主柳衝以及宗門門徒,沒有離去,都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繼續看熱鬨。
江臨手掌微動,戰帖收入儲物戒中,看向那一席背對而立的白衣,淡淡開口。
“此戰帖,子接下了,三日後,定當拜訪聖道書院,玄音閣。”
“什麼?”
“這子真的接下了戰帖?真是不知高地厚,劍修又如何?那李長青是一位琴修,專以琴音對敵,一般的修士,根本碰不到他。”
“好不容易建立的百草堂聲勢,看來要被聖道書院打壓了。”
江臨同意應戰,這些武者,紛紛不看好。
熊二爺若有所思,靠近江臨,心傳音:“江子,你可有把握,這些武者吹噓,貌似這子實力不低。”
“熊爺,放心,隻是龍幽境而已。”江臨傳音回複。
“好!算你有種,三日後,長青在玄音閣等候,你若是不來,我便來拆了百草堂。”
李長青幽然開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水伯急忙靠近,不斷暗示江臨,不可輕易答應戰帖,勸徒勞無果。
江臨內心早已決定,想會一會這位聖道書院的才。
聖道書院雲船上。
丹霞大師對於李長青的挑戰,沒有阻止,隻是撫須淡淡一笑:“既然如此,老夫聖道書院就恭候友光臨!”
少女花妖一瞥這位黑袍少年,多有不屑,想要打敗我的師兄,不自量力。
隨後。
聖道書院的雲船,遠離百草堂山門,漸行漸遠。
同時。
洛宗雲船,在宗主柳衝的命令下,打道回府。
其餘的楚州勢力,皆是一道返回。
百草堂這邊。
在水伯的命令下,堂下弟子,開始清掃山門的屍體。
至於納蘭家殘存的武者,都被百草堂收入,成為養護靈草的門徒。
“江友,這聖道書院李長青,實力不凡,你冒然答應,對你來,極為不利啊。”
水伯為江臨的決定,略顯擔憂。
“江子,老夫信你,揍他丫的。”熊二爺一臉不屑,順勢拱火。
“水伯,無妨,百草堂接下來,繼續煉製丹藥銷售。”
江臨吩咐下來。
納蘭家家族全族覆滅,百草堂早已派出弟子,接管靈田、靈礦等資源地,為百草堂錦上添花。
納蘭家族的滅亡,引起楚州其餘勢力的注意。
尤其是一些二三流的勢力,開始正眼相看百草堂。
百草堂那位熊二丹師,是一位丹劍雙修的武者,殺伐之力,不可覷。
楚州武者對百草堂煉製的丹藥,更為熱衷,一些武者甚至越過中介不朽閣購買。
與此同時。
楚州內,還有一個更為勁爆的消息,那便是聖道書院才李長青同百草堂那位熊二丹師之戰。
這樣的約戰,大部分的武者,心裡都很清楚,不會打生打死。
隻是一場真正的切磋,以輸贏為要。
即便如此,熱度之高,可謂是空前絕後。
楚州內大部分的武者,認為此戰李長青勢在必得,挑戰熊二丹師,無疑是聖道書院想壓一壓百草堂的銳氣。
不為其他,隻為近些日子來,百草堂風頭,一時無量。
開始引起楚州武者勢力的注意,聖道書院李長青此次約戰,可謂是恰到好處。
若是戰勝熊二丹師,李長青依舊可以保持楚州驕的不敗戰績,順便可以打壓百草堂,一舉兩得。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種情況,就是李長青戰敗,不過這樣的可能性極低,楚州的武者,都沒有考慮。
李長青是誰?聖道書院才,一位琴修,一曲高山流水,打敗楚州無數才武者,穩坐楚州驕之首。
楚州內,兩人約戰的消息,風靡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