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厲長歌的反應,江臨心生疑惑。
進入古道場之地的武者,都是為了中土神州大比,奪取血令而來。
一經道出,厲長歌卻是一副驚訝之樣。
“道友,你有所不知,進入古道場之地的武者,大多數都被蠢場之地吸引,專心砥礪自己的武道,早已將奪取血令之事拋之腦後。”
厲長歌歎息一聲:“古道場之地的血令,往往都是冥海境武者煉化,要想獲取血令,對於大部分武者來,難如登。”
“冥海境武者煉化?”江臨疑惑道。
厲長歌頷首道:“不錯,根據我所知道的線索,武者要想獲取血令,恐怕唯有從冥海境武者手中獲取。”
古道場之地冥海境的武者,相當於外界無涯境的武者,實力如何,可想而知。
“道友,你有所不知,古道場之地,就是一片殺戮之地。”
“進入其中的武者,都是以殺戮砥礪自己的武道。”
“你看,諸如那幾位道友那般。”
著,厲長歌一手指向荒漠一角,江臨順著方向看去,隻見有著數位武者,彼此爭鬥。
各自手段齊出,都是殺招,不死不休,來回攻殺,分出勝負的同時,也是決出生死之時。
李長青看去,心頭一緊,犯怵道:“簇看起來更像是一座修羅場。”
“江子,看來我們想要奪取血令,不簡單呐。”
“這可如何是好?”
熊二爺看去,熊臉頓時一沉。
“原來如此。”
“不知道友可知封魂凝泉?”
江臨再次問來。
封魂凝泉,事關院長性命,李長青、花妖、熊二爺一同望來。
“封魂凝泉?”
“未曾聽過。”
“想必是在下進入古道場之地時限短暫,故而,不曾聽。”
厲長歌的回答,讓江臨等人,心底一沉。
“你進入古道場之地,已有多少年?”熊二爺追問。
“已有二十五年。”厲長歌如實道。
二十五年?
江臨陷入沉思,這樣年限,已然不算短,卻不知曉封魂凝泉的消息。
李長青頭戴鬥笠,昂首目視蒼穹,感慨一聲:“看來我做院長......是命所歸!”
“師兄,師傅還沒有死呢。”
花妖頓時瓊鼻一皺,不讚同師兄的辭。
“你白武者組織同黑武者組織是敵對勢力,想來其實力定是旗鼓相當。”
熊二爺望向厲長歌,這樣道。
聽聞熊爺此言,不止是厲長歌,還有其餘五位白武者組織的成員,皆是垂頭喪氣。
“熊道友所言非也,我白武者組織,算上我,如今隻有三位隊長。”
厲長歌徐徐道出白武者組織的現狀。
“你不是黑武者組織有頭領,難道你們白武者組織沒有頭領?”熊二爺熊眼轉動,一熊掌撓了撓頭,頓時不解。
厲長歌以及五位白武者組織的成員,提到自家首領,神色當即頹靡起來。
“我們的頭領,在五年前,已經失蹤。”
其中一位白武者組織的成員,聲開口。
白武者組織的成員,皆是一陣沉默。
五年前。
自家組織的頭領消失,對於白武者組織而言,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五年來,白武者組織的成員,一直遭遇黑武者組織武者的欺壓,苦不堪言。
在古道場之地,形似過街老鼠,東躲西藏。
先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