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黑熊的激動,身為海幫長老的劉萬洪絲毫不看在眼鄭
比試之前同人約定,事後誰都不可追究,這樣的事隻有愚蠢到極致之人才會應允。
尤其是在中土神州的勢力中,每一方的勢力,都有護短之象,事後不追究?這不是“愚蠢”他媽開門,愚蠢到家了嗎?
奎凶是海五凶之首,修為無涯境,自拜入海幫以來,資質優越,門內諸多資源傾覆於他。
加之多年的曆練和見識,讓劉萬洪深信這位“準少尊”身份的奎凶必然不會乾如此蠢事。
於是。
他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下來:“好!老夫答應你們。”
“不過,若是你們無法證明我幫內弟子有過約定,就得乖乖交出罪業枝!”
劉萬洪對提議的一千萬靈晶,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篤定奎凶以及被殺其餘四凶不會如此行事。
此時。
其餘兩大勢力的武者,皆是沉默,若是劉萬洪仔細一觀,便會發現這些武者的神色皆有不明深意的玩味。
隻是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罪業枝和殺江臨的心,根本沒有心思探查。
此處範圍虛空其餘兩大勢力的武者似乎都在等待著一台好戲上場,無論是誰,都極有默契地默不作聲。
看待這位海幫的長老,都充滿著玩味和戲謔。
熊二爺的開口提價,江臨沒有反對,此時,有著見證還有多方證據,任由熊二爺去放肆了。
倉木院這邊副院長汪玉棋一手撫須而笑,顯然,對自己先前的助推,頗為得意。
身後的聖女木萱宜捂嘴輕笑起來,覺得很有趣。
“畜生,你有何證據可以證明我海幫這位弟子同你有過約定?”劉萬洪怒目圓瞪,盯著江臨,厲聲一喝。
“劉長老.......”奎凶早已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事態的擴大,令他著實沒有想到。
一顆撕裂碎魂的心,沉浸在先前被江臨完虐中,現在,劉長老的開口,更是讓他海幫二人一步步拖入深淵。
麵對奎凶的開口,劉萬洪揚起一手,不以為意道:“此事不用多言,老夫倒要看看這畜生究竟要耍什麼手段?”
此時的奎凶一顆想死的心都有,護道長老字字怒威,讓他到嘴的話,終是咽了回去。
老狗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就彆怪爺不客氣了.......江臨心情大悅,收起寒光劍,一手揚了揚,鄭重其事開口。
“在下同這位奎凶道友比試之前早有約定,這雲船上的所有武者皆是見證人!”
“畜生,你隻會逞口舌之利,這些人如果都心向著你,豈不是無中生有?”劉萬洪直接否決,開始耍賴。
跟老夫玩人證,你這畜生還嫩!
江臨似乎對這位老狗的反駁,早有預料,依舊一副從容之色,笑了笑:“這可都是中土神州其餘的兩大勢力,沒有想到你這海幫的長老竟是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此話一出,無論是倉木院還是神凰宗的武者,看向這位劉萬洪神色皆有波動。
“畜生,區區伎倆,難道就想挑撥老夫海幫同其餘兩大勢力的關係?”劉萬洪怒火更甚。
就在此時。
江臨看了一眼熊二爺,後者一眼就懂,揮來留影玉簡。
接過留影玉簡後,江臨握在手中,以靈力驅動,繼續開口:“劉老狗,你看這是什麼?”
留影玉簡在江臨靈光驅動下,浮現出先前兩人各自約定真實的一幕,不止如此,就連在一旁當做見證的兩大勢力武者,皆是在粒
虛空留影玉簡浮現的一幕幕,就像是一記棒槌捶在劉萬洪的腦袋上。
先前自己內心對奎凶等海五凶不會作出如此糊塗約定的堅定,看到這留影玉簡的畫麵後,內心的防線,正在一點點潰敗到消散,不複存在。
“你......!”劉萬洪霍地轉身,一雙殺意畢現的瞳光帶著陰冷,看向奎凶。
其餘兩大勢力的人證,他可以耍賴不作數,可江臨此時祭出的是先前約定的留影玉簡,這樣的記錄,根本做不得假。
“你.......真是糊塗至極!”劉萬洪胸腔一陣陣起伏,怒目看向奎凶,恨不得將此子一掌擊保
想他身為海幫護道長老,身份和地位都不一般,修煉武道多年,沒有料到今日在簇被這樣一人坑害。
最為可氣的是,此人還是他海幫的準少尊,五凶之首。
麵對自家護道長老的怒威,奎凶可以感受到森冷的殺意無比強烈,渾身一陣哆嗦,直接在虛空跪了下來,支支吾吾道:“劉.......長老,我先前想要跟你的就是此事,隻是你一直不讓我.......”
“住口!”
回應的他唯有劉萬洪冰冷的二字!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老夫先前出手救他作甚........劉萬洪微微閉目,心底的怒意層層疊加,更為可氣的是先前自己的狂傲,那叫一個威風。
臆想吃掉罪業枝的篤定,此刻,竟是同他先前的態勢,截然相反。
甚者。
更為過之,此時的他看起來就是一個自己打自己臉的醜。
若是隻有兩大勢力的輩在此,他或許可以接受,可是,現在倉木院的副院長汪玉棋都來到了此處。
身為護道長老的他,是真正的糗大了。
“劉老狗,怎麼樣?這便是你先前口口聲聲的你海幫弟子不會行如此愚蠢之事!”
“這留影玉簡中的一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嘖嘖.......你先前那囂張的氣焰,與奎凶道友同在下約定時的傲然,可真是一模一樣,真不愧是同一勢力出身!”
江臨嘴角上揚,戲謔開口。
字字如利刃,直接刺穿劉萬洪的內心。
“畜生.......你!”劉萬洪目光陡然一沉,陰翳如九幽地獄的森冷,一隻拳骨恨不得要捏碎一般。
萬千如洪水般的憤怒,已經讓他的臉色徹底淪為了豬肝色。
“哈哈.......”倉木院副院長此時拂袖大笑:“劉道友,今日出門看來是踩到了釘子,你可以不信老夫倉木院還有神凰宗的見證人,可這留影玉簡應該不會錯了吧。”
千白一同樣看向江臨位置,微笑起來,這江友還是依舊謹慎。
“對.......對!你海幫長老不信我們其餘兩大勢力,可這留影玉簡,千真萬確,真是笑死人了。”
“什麼海五凶,如今看來真是名不副實,就連這護道長老都是這樣一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