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張嶽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
小可深吸了一口氣，儘量平複自己顫抖的聲音，開始講述那個灰衣人的要求。
“那個灰衣人，他的身影仿佛融入了周圍的陰影中，讓人難以捉摸。他跟我說，隻需要我在喂食渡海獸的食物裡放入他給我的這些藥粉，就可以。他的語氣平靜而自信，仿佛一切儘在掌控之中。他還安撫我說，放心他讓我放的藥粉，不會讓渡海獸死的。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人的內心，也許他是怕我不乾吧才跟我說這些的。
他說話間，從懷中掏出一袋紅色晶石，那晶石的色澤鮮豔欲滴，仿佛蘊含著無儘的能量。那是我有生以來，看到過的最純的紅色晶石。他輕輕地將晶石放在我的手中，那冰涼的感覺讓我瞬間清醒。他告訴我，這隻是訂金，事成之後會給我更多這樣的紅色晶石。”
小可講述完畢，張嶽山的目光仍舊鎖定在小可身上，仿佛在尋找我話語中的漏洞。小可此時的心裡知道，張嶽山對他所說的一切持懷疑態度，但小可自己知道，自己沒有撒謊。那個灰衣人，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以及那袋紅色晶石，都深深地印在了小可的腦海中。
小可用手背輕輕一抹鼻子，他的手指纖細而白皙，仿佛帶著一絲孩子氣的天真。他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仿佛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湖泊，表麵上平靜無波，卻藏著無儘的思緒。他繼續說道，“的確，他安撫我的話，的確讓我有些心安地做了下藥的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讓我無法抗拒。”
他微微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被堅定的光芒所取代。他繼續說道，“當然更為吸引我的還是那些紅色晶石。它們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財富和力量。它們會值很多的錢，這樣我就可以滿足她的要求了。”小可的臉上顯現出了美好的神情，那是一種對未來充滿憧憬和期待的神情。
這時，旁邊倚靠在辦公桌上的野狗發問道，“灰衣人給你的藥，你都下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野狗的身材高大魁梧，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一雙銳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的存在，給小可帶來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小可微微一愣，然後搖了搖頭，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沒有，我雖然答應了灰衣人。我卻沒有完全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的確他向我保證這些藥品不會傷害到渡海獸，但我還是不放心，把藥下的量減半放在了那渡海獸的食物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一種決絕和堅定。他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無法回頭。
“小可，那剩下的藥粉你都放哪了？”張嶽山的目光如炬，直視著小可，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嚴肅。他的眉頭微皺，仿佛在試圖從小可的回答中捕捉到任何可能的疏漏。
小可微微頓了頓，隨即以一種安然的口吻說道：“我都放在我宿舍床底下的一個鐵盒子裡，那裡一共有兩個箱子，每個箱子放一種藥粉。灰衣人給我的時候就明確告訴我，這兩種藥粉必須分開存放。他還特彆警告我，千萬不能讓兩種藥粉融合，雖然這對渡海獸沒有影響，但人一旦接觸到混合後的藥粉，就必死無疑。”
小可的敘述中透露出一絲沉穩，仿佛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詢問，甚至已經學會了如何在這種壓力下保持冷靜。他的語氣雖然平穩，但眼中的警惕卻並未完全消散。
張嶽山聽著小可的敘述，眉頭逐漸舒展。他明白小可的重要性，也清楚這藥粉的危險性。於是，他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會派人去搬的。在搬運過程中，我會特彆叮囑他們，一定要分開裝運，確保安全。”
隨著張嶽山的回應，小可的不安似乎也得到了些許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