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無分說的就是她和它。
整棟房子,現在隻有臥室米藍還沒有參觀過。
肖加南很快就對她發出了邀請,他說得很隨意,就跟剛剛帶她看廁所一樣的語氣。
米藍本著來都來了的心理也就去了。
原本以為他的臥室會像很多言情小說裡麵的霸總一樣,黑白灰,抽屜還有治胃疼和抑鬱的藥。
結果人家陽光的很,被套是大嘴猴,床單也是,隻有窗簾是純藍色的,床頭櫃上放著兩本曆史書。
“要不要上來坐坐,這個床墊很軟?”肖加南走到床邊,拍了一下大嘴猴的臉,大嘴猴的紅嘴唇很快反彈回來。
看起來確實很舒服。
米藍看他一眼,猶豫了兩秒,挪動著腳走了過去。
剛到床邊就被強而有力的手臂扯過,一屁股坐在了結實的腿上。
肖加南將她摟在懷裡,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粘稠而暗啞地說:“怎麼說什麼你都信?”
米藍不敢反駁,也不敢動,她好像感受到了什麼。
肖加南低下頭親她,第一個吻落在她的眉心,第二個吻落在她的鼻尖,最後才抬起下巴,與其擁吻。
身上好像有團火在燃燒,米藍閉上雙眼,任由那灼熱肆虐,她的呼吸越發急促,在快要窒息時,肖加南才肯放過她,轉而親她的脖子。
她撕了一口氣,男人似是聽到,力道小了點,手輕撫她的背,像是寬慰。
也不知過了多久,肖加南忽然將她放在床上,轉身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米藍雙眼空茫地躺在布滿大嘴猴的床單上。
似是想起什麼,她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彈起來,噌噌跑下樓來到一樓的洗手間。
鏡子裡的女人非常的陌生,臉頰緋紅,雙眸濕潤,嘴唇也紅腫的厲害,最明顯且刺眼的是她的脖子,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這小子是屬狗的嘛,讓她明天怎麼出門?
將手放在感應水龍頭下,米藍捧了一抔水撲向自己的臉,清涼的觸感帶走了身體那股燥,讓她不由得舒出一口氣。
背靠在冰涼的牆麵上,她緩緩的滑落,最後蹲在了地上,看著馬桶發呆。
在衛生間待了一會兒,米藍聽到肖加南在樓上喚她。
她躊躇著,不太敢上去。
剛剛他的那個樣子太嚇人,發出的喘息聲就跟野獸一樣,一邊親她還一邊問:“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米藍哪裡敢回答他,隻能閉眼裝死,肖加南就咬她的耳朵,呢喃著問:“還要不要我下跪?”
她隻能用小奶貓一樣的聲音回他:“……不……不敢了。”
肖加南已經走到了樓下,樓上的房間都看過了,不見米藍的身影,他猜測應該在樓下,畢竟這麼晚她也不敢一個人獨自回家。
果然,一下了樓,便看見米藍低著個頭,磨蹭蹭地從衛生間出來。
他往前走一步,米藍就垂著頭往後退一步,像是怕他一般。
心中不由得有了幾分不悅,待看到她白皙脖子上的痕跡時,他的心情又變好了。
難怪在生氣,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找點冰塊給你敷一下。”他的嗓音帶著靨足後的慵懶,怕她多想又加了句,“……你放心,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我信你個鬼,再信你我就是個棒槌!
米藍瞪了一眼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