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藍拉下他的手,兩個人的時候,捏下巴叫情趣,這麼多人看著就有點不太適合了。
見自己的手被毫不客氣的拉下,肖加南勾了勾唇,以一種占有性的姿態,將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上。
接著,湊到米藍的耳邊,不滿地呢喃:“彆總是看彆人。”
許筱筱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餘光瞥到這一幕,手倏地一抖。
眼前的男人實在過於陌生,讓她無法將其與記憶中的肖加南重合在一起。
原來他也會跟女人**,也會壞笑,也會眼眸發亮地看著一個人。
隻不過,那個人不是她而已。
肖加南挨的太近了,胸膛貼著米藍的肩胛骨,隔著薄薄的麵料灼熱而滾燙。
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混合著他原本的香味,那股特彆的氣息好像要將米藍整個人裹住。
像是覺得好玩,男人還故意撥弄著她脖子上的淺色絲巾,調笑著問:“怎麼還帶個絲巾?”
米藍跟他拉開距離,往周揚那邊挪了一點,之後偏過頭晲了他一眼,意思這還不是托您的福。
要不是您亂啃,她至於大熱天又是穿高領衫又是帶絲巾嘛。
也不知道昨天他有沒有認真幫她冰敷,今天的痕跡似乎還加深了。
肖加南對她這個動作頗為不滿,嘗試去用手勾她,被米藍躲開。
怕他發癲,米藍伸手夠了一罐酒,拿的時候也沒注意看,等到手才發現酒精度數太高了。
她的酒量不太行,這酒顯然不能喝,不然待會兒得睡在這邊。
有的人喝多了會亂說話,有的人會很狂躁,還有的人會化身接吻狂魔。
米藍喝多了,喜歡往平坦的地上一躺,除了鼻子還在通氣,跟死了沒兩樣。
大學時期,有次不小心喝多了,突然直愣愣地往自助烤肉店的地上一躺。
雙手還凹了個造型,交叉放在胸口。
將正在吃的滿嘴流油的舍友們嚇傻了,立馬跑過來給她一通搶救。
一番折騰下來,以為她突發不知名的疾病,要掛了。
三個小姑娘哭天抹淚,一個打0,一個打電話給輔導員,還有一個聯係她爸媽。
最後還是隔壁坐著的一個師兄,來了句喝多了,眾人才一人給她了她一腳,繼續有說有笑地吃烤肉。
肖加南看米藍將酒又放回到原位,以為她摳不開拉環,非常體貼的拿過來“哢嚓”一聲拉開,送到她的眼前。
米藍在心裡謝了他,然後小聲地說:“這酒我喝不了,會醉。”
肖加南將酒拿到眼前端詳了一下,待看到酒精含量%的標誌,低笑著說:“這點酒量也來酒吧?”
“……就是喝個氛圍。”
肖加南看她一眼,端起雞尾酒嘗了一口,有點甜,沒什麼勁,接著又咕咕喝了大半,還剩下四分之一的時候遞給米藍說:“喝吧。”
米藍尬住,眼眸定定地看著他:“一定要這樣嗎?”
就不能用個杯子分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