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到快十點,將東西收拾好眾人散場。
夜已漸深,村子很安靜隻有幾戶人家還亮著燈火,一輪彎月高懸在夜幕中。
肖加南喝了酒無法開車,米天自告奮勇地送他回家,他現在可是有車的人。
米藍卻說她送,將人攆走後,推出電驢界的愛馬仕,她笑盈盈地對肖加南說:“上車,我送你回家。”
看著那輛小到可憐的電瓶車,肖加南遲疑住了,繞著車走了一圈,說道:“你確定我能坐?”
“能啊,我爸跟你差不多高,他能坐,你咋不能?”這話是她杜撰的,他爸從來沒坐過。
一連串的話堵的肖加南無話可說,跨過一條腿坐在了後座,努力將雙腳放在踏板上,他蹙了下眉心說:“要不我還是走回家算了。”
“走什麼,我送你!”米藍歪七扭八地騎著車,自肖加南坐下的那一刻,她明顯感覺到愛馬仕的不堪重負,當然也有可能是車胎氣不足的原因。
車頭在手中搖晃了幾下,她猝然睜大雙眼,連忙將雙腳撐在車的兩側,車後突然一輕。
肖加南趁機下了車,麵容嚴肅地說道:“坐後頭,我帶你!”
米藍隻好下車將愛馬仕的控製權交給他。
肖加南將車騎得很穩,這下輪到米藍難受了,雙腿蜷著特彆的酸,好在路途不遠,忍個幾分鐘也就到了。
張開雙手抱住肖加南的腰,將臉貼在他的後背,淡淡的香水味縈繞鼻尖,她吸了兩口說道:“你還蠻香的。”
後背貼過來的溫熱,讓夜幕中的肖加南勾起唇:“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像什麼嗎?”
“像什麼?”米藍微抬起頭問。
“登徒子!”肖加南薄唇吐出三個字。
米藍的嘴角微僵,憤憤地戳了幾下他的後背。
肖加南被戳樂了:“這算是惱羞成怒嗎?”
“嗬嗬。”米藍回了他一聲冷笑,隨即仰起臉對著夜風做出了泰坦尼克號最經典的姿勢。
她最喜歡在這種不冷不熱的天騎車兜風,特彆的舒服。
肖加南瞥了眼後視鏡,看她張牙舞爪地凹造型,不由地輕笑:“這是什麼姿勢?”
“飛翔的姿勢。”米藍被風吹的很愜意,心裡很暢快,“要是有對翅膀就好了,我就可以飛上天。”
“那你豈不成了鳥人?”話剛說完,腰側的軟肉被狠狠地擰了下,他忍不住啊一聲吸氣。
這一聲‘啊’實屬將米藍叫沉默了,挺**的,頓了一秒,默默伸手又去擰。
這次肖加南沒叫,而是單手握住手柄,另外隻手將她的手拉下說:“疼!”
“不疼我還不擰了。”米藍哼哼道,“我要是鳥人,那你是什麼啊?”
答案讓她不滿意,掐另外半邊腰。
肖加南想也不想地說:“我是賤人!”
米藍:“……”
是個狠人!
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默了半刻,米藍兀自說了一句:“肖總,我發現你真的挺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