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後被吊起絲興趣問道:“他發火什麼樣?”
另外個員工看了下四周,確定沒什麼人,聲音極低地說道:“臉特彆臭,方案打回來重做了五遍,我焦慮的好幾宿沒睡。”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挺正常啊。”00後語氣挺平淡的,“你做的不行,老板當然得要你重新做。”
另外個員工不滿地嘀咕:“你跟老板是親戚啊?總幫著他說話。”
“不是啊。”00後員工聳聳肩,“實話實說而已,而且他工資開的很高,要求高點也很正常。”
提到工資兩人不說話了,這時外邊傳來說話聲,兩個人默默退回到自己的座位。
肖加南將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喧鬨。
這還是米藍第一次到他的辦公室,不免四處打量起來。
一麵牆打了櫃子,上麵放了些瓷器擺件和書,一麵牆放了幅巨大的山水畫。除了自己辦公桌外,還有張會客用的茶水桌,上麵擺放了些茶具和茶葉,整體風格很簡潔偏中式。
“坐!”肖加南拿自己的杯子給她倒了杯水。
米藍坐在沙發椅上,突然有些拘謹,感覺自己像是即將要辭退,被領導談話的員工。
半站起身雙手接過他的水:“肖總,您太客氣了。”
肖加南被逗笑了:“乾嘛?”
長腿一邁,俯身坐在了她的旁邊,雙手搭在桌麵上,側過臉看著她瀲瀲的笑。
水不燙,米藍端起喝了好幾口,一轉頭便對上了肖加男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
讓他笑,也不必時時刻刻笑,跟癡漢似的,雙手捧住他的臉轉了過去。
肖加南又給轉了回來,欺過身,像是揉麵團一樣將她的臉擠在兩手之間。
笑意忽然斂起,輕垂下了眼眸,唇瓣印在了她的額頭上,又緩慢輕柔地滑落在她的眼瞼上。
他的嘴唇很柔軟,靠近了會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藍半闔著眼,由著幽香絲絲侵入。
到底是辦公室外邊還有員工,肖加南終究自持地放開了她,開口時嗓音已經暗啞:“想吃什麼?”
米藍搖搖頭說:“我喝水就好了。”眼睛有點不敢看他。
肖加南看著她,手搭在她的後邊的椅子上,笑的隨意:“外邊人看不到。”
米藍羞赧地拿起茶杯喝水,小巧綿軟的耳垂透著誘人的薄粉色。
本來沒做什麼,被他這麼一說,心裡陡然生出種偷感。
“要不要睡覺?”肖加南忽然湊近了問。
“噗嗤!”米藍嘴裡的水噴了他一臉,咳嗽了幾聲後連忙抽紙替他擦拭。
不用想就知道她想歪了,肖加南黑著臉解釋:“我是問你要不要午睡,想什麼呢?”
自己也抽出紙巾輕擦臉上的水。
整天說他色,也不知道誰色,提到睡覺就胡思亂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