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霸到了山邊,這就要下山了,自己這腿有點不大好使喚。
特麼的。
這神城鬨哪樣。
木蘭是紅著臉衝進家門的“我在外麵……。”
不過母親沒有看她的臉,也沒有聽她繼續說下去,直接打斷道,“木蘭回來了,告訴你一件大喜事,媒人給你說了一門親,我很滿意。”
花父也說到”是呀木蘭,已經定下來了,彆站著了,過來坐下。”
“可我……”
“坐下,母親的安排也是為了這個家。”
“知道,可我……”
“可你什麼,你都這麼大了,該找婆家了,嫁個好男人,光宗耀祖。”花母插嘴道。
“能讓我說完一句話嗎?”木蘭低下了頭。
“說吧,你想說什麼。”
“外麵,我救了一個男……男人,他說他喜歡我,要和我成……成家。”木蘭說完低下了頭。
“什麼?男人?在哪?”
“讓你說你這又不說了,在哪?”花母聽了焦急的說道。
自己女兒本來就難嫁,這要是和彆的男人有什麼瓜葛,那就更沒人要了。
木蘭被父母逼的沒有法子了,低頭說道“在……應該現在還在山上,我騎馬回來的。”
“你呀,就給我們找麻煩,說了多少次,不要和外麵的男人有任何的交流,你怎麼就不聽呢。”
“可……可當時我要是不救他,他說不定就死了,他說,他喜歡會功夫的女孩。”木蘭說著說著頭差點貼到飯桌上。
“哎……”花父起身,拄著拐杖就出了門。
腿上有傷,叫了兩個鄰居,都是年輕人,一起出去,順著路尋找,不過順著陽光還能看到一個慢慢挪動的黑影。
那個應該就是女兒救得人了。
秦霸的身體是不受控製的咳嗽和顫動,腿還使不上力氣,吃了狐母戒指中的靈藥都不行。
看來非要自己到那土樓才會好了。
這神城的尿性越來越怪了。
不過秦霸隻走到了一半,迎麵看到來了兩個年輕人。
“這位兄弟你從哪兒來?”
“我從都城來。”
“你來這是乾什麼的。”
“家中給我安排的女子,我不喜歡,我要自己尋找我喜歡的,否則我這輩子寧願做和尚,也絕不娶妻,咳咳……”
“這……哎,看你病的不輕,先跟我們回去吧,十七爺會醫術,應該可以治好你。”
“多謝。”
兩人一左一右,架著秦霸就走。
兩人都力氣顯然不小,而且腳程也快,兩分鐘就到了土樓門口,花父在這裡等著呢。
秦霸此時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絲毫掩飾不了其本身的英俊。
花父看了之後點了點頭,要是個歪瓜裂棗的直接就扔出去,不過這位嘛,勉強算是及格。
原本有些臉色陰沉的花父,立刻有了點笑容,讓兩人幫忙送到十七叔那裡。”
這位傳說中的十七叔……不,秦霸應該叫十七爺的大夫,給來了一方藥劑,煮了一會,端了過來,稍微冷了一下,秦霸是一口喝儘。
果然這藥還沒喝多大一會兒,秦霸的身體就漸漸的好轉了起來。
大概頂多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秦霸已經可以活動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