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
話音剛落,大門被打開,一個好看恬靜的女孩站在門內,那叫一個小家碧玉。
“你找誰。”
這時候剛才那個說話的中年男人也走了出來,把女孩擋在了身後。
看到秦霸離門有1米,很是規矩的站著,並沒有任何的舉動。
“不知這位小兄弟你找誰。”中年人上下打量了秦霸一眼說道。
“先生請了,小子渾身酸痛,路過這裡,聽聞您是醫者,收費及其低廉,小子……小子囊中羞澀……”
“哎,都是苦命人,看你說話也是頗有禮節,不像是惡人,進來吧。
我就是和師傅學了一些小本事,不是什麼醫者,平時幫助鄰裡看一些小病之類的。
對了,本人免貴姓張。”
“那小子就鬥膽稱您醫生,張醫生好,不滿先生,小子家道中落,一人苟且偷生才活到了今天。
小子名叫秦霸,字晟(hèng)明。”
“哦,看樣子,你家還是個大家了。”張醫生帶著秦霸往裡走,小丫頭在後麵把門關上。
“再大的家,不也沒了嗎?您看我這樣子,還不如您這小家呢,起碼安穩。”
“哎,說的也是,你先坐,我拿下東西。”張醫生帶著秦霸到了院子中指了下桌子邊的凳子說道,隨後進了屋子。
院裡就剩下了秦霸和剛才那個小姑娘。
“張姑娘好,在下秦霸,姑娘也可稱在下字,晟(hèng)明。”
“我……,你怎麼知道我姓張的,還有我爹不讓我告訴陌生人名字。”小姑娘臉色羞羞的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秦霸咧咧嘴,是了,這丫頭也不太聰明的樣子,你爹姓張,你還想姓朱不成?
不過隨即想到這是大明,可沒有那麼開放,民家女子弄不好拉拉手就得結婚的那種,秦霸可不敢口花花。
對著小姑娘拱拱手,就低頭坐在那裡。
沒有一會,張醫生拎著一個小盒子走了過來。
“讓秦小兄弟小等了,伸手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張醫生從盒子裡拿出一個小軟包放在了桌子上,示意秦霸把手放上去。
秦霸照做。
張醫生就這麼兩指搭在了脈搏上。
“嗯,脈搏有力,可也有點虛,這是後補的,身體也有點虛,還有點內火,你這無大礙靜養幾日就好。”
“嗬嗬……說句讓張醫生小看的話,我這種人居無定所,昨天都是在您隔壁窩在草堆裡睡了一夜。
也想找個可以做的活計,可這一身如何做得,還未等靠近,彆人就已讓人將我趕走。
這一路走來,您家是我第1個正式走進來的人家。”
演慘,誰能比我慘。
“哎,世道呀。”張醫生低下了頭。
“爹,我們不是有個柴房嗎,收拾下,這位……讓這位大哥暫時落腳我們這裡吧,將養幾天,身體好了,在讓這位大哥離去。
而且……而且我看這位大哥也不像是壞人。”小姑娘在邊上說話道。
“這……”
“如果張醫生願意讓小子借住幾天,小子願意暫時給您打個下手,一些粗活計,不用張姑娘動手,一切交於小子,某願意代勞,而且小子吃的很少,每日給一碗稀粥就可以。”
張醫生看了看女兒,瞪了她一眼,讓她多話,不過女兒已經說了,也隻能這個樣子。
不然自己不就是不懂人間疾苦的人嗎?
經過半天的接觸和打聽,秦霸知道了這是哪裡,這裡是城牆邊,不遠就是德勝門。
這可以說是皇城的北邊不能在北的地方了。
有住的地方就行。
經過半天的接觸,小姑娘終於說了自己的名字張嫣,今年14歲。
也打聽到了今天是什麼時候。
天啟七年(1627年)9月27日。
原來已經九月了呀。
這麼說來,魏忠賢應該馬上被貶了。